弄得像在進行專業的精英選拔,極其正式。
去麵試的隻有紀岑安一個,不見其他身影。
紀岑安有問必答,略掉不該講的,其它方麵都招式了說。
沒太多經驗,不會做飲料,可以學。總之就這態度,不玩花裏胡哨的話術。
交流完畢,店長直接把對她的不滿意擺在臉上,聽得直皺眉。然而到了最後,許是招不到其他員工,對方還是錄用了她,告知短期工的待遇:不簽勞動合同,工資周結,一天工作八小時共150元報酬,如有加班則另算。
由於是短期工,店裏不會為之買保險那些,所以在工資上拔高了一丟丟,另外也允諾了每天包兩頓飯的條件。
上班時間是兩班倒,短期工上晚班,下午兩點開始到晚上十點結束。
員工的工作待遇不是店長做主定的,是由那個所謂的老板安排。
店老板在這方麵上看起來就不合格,整個一生意小白樣,典型的人傻錢多。給員工的待遇偏高了,堪比做善事,尋常的飲品店大多數都沒這個數。
報完條件,店長問紀岑安的意思,讓趕快做決定。
不著急拿下這麽好的就業機會,紀岑安鎮定道:“我要先想想,晚上給你答覆。”
明顯沒料到她會猶豫,別的應聘者要是碰上這條件,百分百都答應了。
店長當時就怔愣了半秒,隨即又恢復如常,不甚介意地說:“可以。不過如果晚點有別的人來了,遇到更合適的,我這邊就不會留位子了,你盡量早點給答案,今晚十點前,行嗎?”
紀岑安頷首,說:“嗯,好。”
麵試到這兒就結束,至此分別。
紀岑安沒在外麵久留,轉而又帶上暗處甩不掉的保鏢,坐公交折回去。
陳啟睿打電話問結果,得知她竟然還挑挑揀揀的,衝著這邊就尖酸刻薄損道:“這天兒也沒下雨,昨晚洗澡腦子進水了?”
紀岑安不惱,隨便罵。
陳啟睿怒其不爭,恨不得幫其答應。
幾千塊錢是沒多少,可能穩當拿幾千塊錢的工作也沒多少,他們都是摸爬打滾一路混過來的,清楚這份活計很適合紀岑安,別的店應該找不到類似的了。
勞力付出是最不值錢的,沒技術含量,賺的都是辛苦費,外麵幹這一行的,多的是兩三千一個月。陳啟睿不理解紀岑安的想法,分明是她自己要去麵試,現在又模棱兩可的,簡直拎不清。
“要不是阿衝她讓看著你一點,鬼才管你。”陳啟睿急性子,張嘴就說,“我跟你講,你別作天作地的,趕快應下,明兒咱倆一塊兒過去上班。”
語罷,又罵罵咧咧,直言她毛病一堆,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