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尋常的倆字,可講在這人口中,再配合著那個神情,登時就不像那麽回事了。
奇怪又莫名,還有點不對勁的意味。
南迦停了停,瞄向紀岑安的臉。
紀岑安識趣住嘴,繼續憋著。
抹完藥得歇著,南迦按了紀岑安得肩膀一下,沒講話,但意思到位,示意安生不要動。南迦還要做點出門的準備,另外要給Z城公司打電話,線上做完一些事。
蔣秘書和助理分別致電這邊,配合自家老板的安排,彙報基本的事宜,也告訴南迦吩咐要做的工作的進度。
還有些其它的雜務,都是事兒。
紀岑安也不打擾南迦,真不添亂,癱著仰對天花板,不久也摸出手機,給趙管家發消息報平安。
過後就沒再提離開還是留下的問題了,南迦提出要求,但聽不聽從是紀岑安的選擇。總不至於拿刀架脖子上逼迫,不肯走也沒辦法。
這種時候,南迦其實分.身乏術,沒有更多的幫襯,也不能真的把紀岑安如何。到底不是在Z城那時了,處境不同。
紀岑安歪頭望向那邊,聽著南迦接電話,拿起藥膏看了看,不多時再放下。
掛斷通話,南迦過來,把藥膏裝抽屜裏。
剩下的那些,則一並丟旁邊,都沒打開瞅瞅。
“晚上自己上藥,別忘了。”南迦說,麵不改色。
紀岑安問:“你要去哪兒?”
南迦回道:“現在不走。”
“等會兒呢?”
“再看,還不確定。”
紀岑安坐起身來,背靠著沙發:“打算甩下我麽?”
懶得回答,南迦收起掉落在地上的抱枕,隻說:“不要到處瞎晃悠,這邊不需要那麽多人。”
紀岑安說:“他們不知道我在這裏。”
南迦不發表見解,僅僅告誡兩句。
她們已經在房間裏待得夠久了,斯文男肯定早就侯在外麵看著,後麵不能輕舉妄動。南迦思忖了幾秒,走到門那裏看看。
外頭,走廊的拐角處,斯文男果然就在那裏。
他剛到,不敢衝動上前,怕被逮到。這男的還是機敏,知道南迦先前可能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故意前來一探究竟,潛伏在暗中觀察。
終究比不上屋裏那兩位能耐,斯文男沒找到端倪,蹲守了那麽久,沒見到怪異之處,看到南迦從酒店工作人員那裏接過一堆用品後,想當然的就以為南迦是要在這邊待久點,所以置辦一些必用品。
斯文男思索片刻,猶豫了很久,轉頭還是把消息彙報給背後的人,並且讓暗地裏的團體安排其他生麵孔來接替自己。
十分小心謹慎,知道南迦看過自己了,再多一次碰麵,肯定要露餡,必須換別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