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那次撞上,是真的陪徐行簡參加活動,還是為了我?”紀岑安一問再問,非得全都揭開。
南迦輕聲講:“參加活動。”
可隻字不提徐行簡。
紀岑安說:“你知道我在那裏。”
南迦不否認。
“Z大的兼職,飲品店的老板,也是你……”
“……”
“早猜到了。”
紀岑安:“放假太及時了,每次都能對上這邊的安排。”
南迦口是心非:“不清楚。”
紀岑安:“你找的人不專業。”
“趙啟宏派去的。”
“那就是趙管家不專業。”
勾起她的一縷頭髮,纏在食指上,接著放開。
被拆穿了,南迦未有一絲慌亂,不辯解,說:“再有下次就換別人。”
紀岑安:“然後把我一直綁著?”
南迦:“再看。”
紀岑安說:“有機會就讓你繼續綁著。”
南迦:“隨你。”
一邊胳膊壓久了酸,還有點痛。紀岑安抱著南迦,將人往另一方挪挪,換到旁邊。
南迦配合,跟著換過去。
太乏了,很疲憊。
接下來紀岑安不出聲,適當而至。
在外三年,加上回來的兩個多月,也就那麽些遭遇。
沒什麽稀奇。
漆黑的環境中,她們的體溫相互傳遞,對方的每一個細微舉動都能清晰覺察。
紀岑安支起一條腿,挨著南迦的腿,感受她的暖意。
南迦由著,不知在沉思什麽,等到紀岑安不動了,低聲說:“去淮江那回……不是跟徐行簡一起。”
紀岑安停住。
“老師邀請我幫忙,我才去的那邊,和徐行簡沒關係。他是路上遇到的,碰巧到淮江做學術交流,到了那裏就分開了。”
猝不及防,紀岑安啞然。
南迦說:“隻是打了個照麵,別的就沒了。”
輪到紀岑安緘默。
南迦:“回來以後,沒找到你。”
天際的彎鉤隱進雲層裏,淺白的月色都消失了。
隻餘一地濃稠的暗淡。
動作間,被子往下滑了滑,朝地上掉。
窸悉簌簌,磨著她們的身體。
看不清南迦的表情,連臉部輪廓都模糊得很。紀岑安側側頭,陡然生出一種複雜的念想。
未有責怪,也不如早前那般爭執,南迦摟住她的脖子,動了兩下,摸索著上去,用鼻尖磨磨她的下巴,再是紅唇落她嘴巴上。
紀岑安容許了。
“你不在紀家,也不在北苑。”南迦講道,“我找過你幾次。”
沒有合適的措辭,紀岑安囁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