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南迦不再用手撐著床,而是搭著紀岑安的雙肩。

她們交握十指,扣著,不鬆開。

湊到南迦唇邊,紀岑安一遍又一遍地親她,沒完沒了的,要把先前少了的都一次性補回來。

輝光落在她們周身,紀岑安無暇去看那些燦爛,眼中隻有南迦。

這裏終究不是胡來的地方,不過是親幾下,卻搞得像見不得光,荒唐且隱秘。

南迦的呼吸有點亂,不自禁就這樣了。

紀岑安還冷靜些,可沒多久也大差不差的了。

門沒反鎖,隻是拉上了,一擰把手就能打開。

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醫護,警察,或是另外的誰。

但紀岑安顯然不在意,霸道又“蠻橫”,過了不久還嬌氣地抓住南迦的手,往自己身上拉,故作樣子地說:“這裏也疼,不舒服。”

洞悉這人的小心思,南迦低下眼瞼,用鼻尖碰紀岑安,低聲說:“老實些,坐著。”

紀岑安嗬氣,揚起下巴,睜眼講瞎話:“這兒也傷到了……”

南迦拗不過,最終還是摸索了上去。

紀岑安消停了,又躺下,一動不動的。

涼快的風從外邊吹進來,拂起簾子的一角。

她們顯露在薄薄的日色下,光明而坦蕩,把所有的念想都付諸到那個人身上,加深這個穩。

南迦給紀岑安撩開碎發,親她的臉,還有耳朵尖。

許久,紀岑安說:“我想你……”

南迦嗯了一聲。

紀岑安開口:“那時候總念著你,不知道為什麽。”

南迦停了須臾,視線定格在她雙眼裏,和她對視。

紀岑安說:“沒想過會出事,但就是心裏念著,怎麽都放不下。”

一番真心話脫口而出,不帶一絲猶豫。

捏起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南迦什麽都沒說。

聽到了這些,可不回應。

紀岑安也不需要回答,繼續講道:“當時不知道該怎麽辦,覺得還有好多事沒做,不該就這麽過來了。”

南迦的唇印在了她脖子上,很溫柔的。

紀岑安說:“其實也怕,擔心再也見不到你了。”

眼皮子耷拉,南迦說:“現在又見到了。”

“算我運氣好。”

“……不是運氣。。”

紀岑安說:“是因為你找來了。”

南迦低眸:“我沒做什麽,都是薛老板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