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勁兒不小,一上心就沒分寸,捏著南迦左瞧右看的,不多時就將南迦的腳踝捏紅了。

等到確定真沒事,紀岑安才放開,說:“晚點下來走走,看疼不疼。”

南迦應聲,眸光流轉,視線轉向紀岑安的手,再看看她的鎖骨一片位置。

中午的時光短暫,一晃就過。

做不了什麽事。

整理一番就是個把小時,她們磨蹭,又在上邊待了挺久才下去。

洗漱打理完畢,南迦又變成精致禁欲的大老板,從頭到腳都利落好看。

剛回城第二天,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但都不要緊,不是很趕,可以慢慢來。

下午,紀岑安時隔幾個月又接到了C城王女士的來電。

孫家信守承諾,早前孫銘天做主那會兒答應過要分紀岑安一筆錢,現今局麵定下了,危機已然安全度過,該是履行諾言的時候。

王女士健談,寒暄兩分鍾,而後表示那筆錢不日就會送到她手上。

大概七位數,不算多,可都是紀岑安應得的。

紀岑安也不客氣,給就收著,講禮地走過場,說完了再請王女士幫個忙。

王女士在手機那頭一愣,不確定地問:“你想好了?”

紀岑安漫不經心:“勞煩您了。”

王女士遲疑半晌,其後還是答應,願意幫她。

那筆錢最終還是沒有進紀岑安的帳戶,更不走現金交易。

紀岑安一分錢都沒收到,她不在乎,隻追查了錢款的去向,確認真落到實處以後就沒管了。

半個月後,孫家以公司的名義做了一次慈善活動,主要是資助Z城理工大學的部分貧困學子,實施定向幫扶。

江添是被選中的學生之一,他學習成績不錯,加上情況特殊,屬於重點幫扶的對象,以後他讀書的所有費用將由孫家公司全額資助,包括碩博時期。

這事明麵上就跟紀岑安沒關係了,絲毫不沾邊。

外人是發現不了的,甚至是當事的江添。

那是一樁秘密,誰都察覺不了。

另外,艾加公司那邊,阿衝已經可以融入群體了,還是能勝任給她的工作。

有經驗豐富的師父帶,加上阿衝自己也上進能吃苦,有那麽點入門的天賦在,進入大公司任職也不是難如登天。

雖然隻是一份尋常的工作,但對於沒學歷當敲門磚的人而言,那已經很好了,比之前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阿衝給紀岑安又發了消息,大意是問問她的近況。

陳啟睿沒把他倆的四下見麵告訴阿衝他們,隻字不提。阿衝還不知情,老是擔心紀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