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嗎?等一下我們在好好聊一下,我對你身上的一些東西很感趣,而現在,我向你展示的將是一場別開生麵的宴會!先生們,晚安,不過現在是我的時間!”男人直接走出了草叢對著威廉說了一句,然後麵朝那些騎士有些嘲諷的說道。
數十位身穿鏤空盔甲的騎士,抽出長劍,朝著男人衝了過來,周身爆發出強大的鬥氣,威廉憑著鬥氣可以確認朝著那個男人衝過去的騎士都要強過自己很多。
自己就算是使出渾身解數戰勝其中一個都無比的困難,但是眼前這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對眼前衝過來的騎士幾乎都不屑一顧,扭了扭脖子,手指發出一連串的關節的聲響。
男人動了,威廉眼孔猛地一縮,在自己的視線裏,男人的身影在一瞬間突然消失不見了,但是緊接著男人的身影就出現在最前麵的一個騎士的前麵,男人對著那個騎士微笑了一下,右手猛地插進了騎士的胸膛。
精美的鏤空盔甲,如同一張白紙一般,男人輕鬆的把手捅進了騎士的胸膛中,就像是從餐桌上拿起一杯茶一樣輕鬆,男人直接從騎士的胸膛裏掏出了一顆還冒著熱氣的心髒。
“知道嗎,喜歡這種東西的隻有那些該死的蝙蝠,我一直在想這會是我最後一次見這種東西!”男人看著手中還在跳動的心髒,皺著眉頭擦了擦手上的血,把心髒隨手丟在了一邊。
男人把目光放在了剩餘的騎士身上,癟了癟嘴,化作一道黑影,在騎士中間穿過,直接走到了那個老人麵前,又極快到極慢,在威廉的眼中,男人幾乎是用閑庭淡步的姿態走到了老人麵前。
當男人走到老人麵前之後,那些騎士都詭異的靜止在那裏。
“你叫什麼來著,我好像忘了?”男人看著眼前一直盯著自己的老人,撓了撓頭,手上的鮮血粘在頭發上也沒有絲毫的介意,男人的語氣中絲毫沒有帶著恭敬,反而有一種長輩對待後輩的感覺。
“安德魯,我是光明教廷紅衣主教,閣下,這樣對我們教廷人員出手是不是太殘忍了!”安德魯並沒有對男人的語氣有任何異議,反而很小心的對著男人開口詢問起來,用的是一種商量的口氣。
安德魯的話音剛落,那幾十個詭異定在那裏的騎士猛地變成一團血霧飄散在空中,發出一種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安德魯,光明教廷,難道我要感謝你們把我身上插滿銀針,死死的釘在那個該死的地下室裏?而且一關就是十年?”男人的語氣有些不善,眼神中帶著危險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頭,想起自己這十年的遭遇,自己就想把眼前這個老頭撕得粉碎!
安德魯並沒有反對,而是有些怪異的看著男人開口說道:“閣下,貌似是您自己進去的,而不是我們把您關起來的,這件事可以算在我們身上?”
男人愣了愣,思考了一會,有些恍然的一錘手,開口說道:“是啊,是我自己走進去的,都是被那個該死的家夥騙進去,讓我在裏麵關了整整十年!該死,我一定要把他撕成碎片!”
“既然閣下已經出來了,而我們光明教廷也並沒有阻攔您,所以我們已經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而現在我要帶走那個男孩!”安德魯伸出手指一指威廉對著男人說道。
威廉心中一緊,看來自己的身份也被對方發現了,而麵對這個周身一點力量都沒有,甚至有一種自己一拳都可以把眼前的老頭砸的半身不遂,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男人麵前,而麵不改色甚至討價還價的老人,威廉根本沒有理會那些該死的錯覺!
“他啊!貌似不行,因為他和我有一些關係,我還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他,所以不能夠讓你帶走他!”男人看了看威廉搖了搖頭對著安德魯說道。
“閣下殺了我教廷二十多名騎士,我們教廷可以不追究!我的要求隻是帶走那個男孩,這樣還不行嗎?”安德魯突然變得強硬了起來,對著男人開口說道。
男人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安德魯,不屑的拍了拍手中殘留的血,淡聲說道:“不過二十多個人罷了,我想殺還要在意你們的感受?難道我十年沒有出世,這個世界已經忘了我的存在了?”
“誰都不敢忘記你,不死殺戮者狼人貝恩·霍勒!但是今天這個男孩我必須帶走!”安德魯猛地和男人拉開了距離,舉起法杖早已準備多時的魔法瞬間朝著男人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