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大把年紀了,是時候成個家了!”

雨化田重新給趙晨倒滿酒,將屁股下的椅子挪了挪,伸手攬住趙晨的肩膀道,

自己作為趙晨的下人,現在都已經成婚了,

趙晨這個主子再不成婚,那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滾蛋!我和吳曦啥事兒都沒有!”

趙晨推開雨化田,這裏這麼多人呢,瞎說什麼啊!

人家一個大姑娘的,不要名聲了?

“主子,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啊!

藍玉都跟卑職說了,您要是不喜歡人家,

幹嘛親人家?而且還是當眾親的嘴!”

雨化田指了指藍玉,又摸了摸自己的嘴,滿臉賤兮兮的樣子!

“公子,您可別聽雨化田胡說,不是我傳到!

韓信!對,就是韓信!他往外說的,他現在是大秦海軍副將,我管不了他啊!”

藍玉見趙晨轉頭看過來,連忙指著酒桌對頭的韓信,將自己撇開關係!

“昂?公子,可不是臣啊!臣當時都不在場呢!

是是是......是拓博院長!他在大秦國立醫院傳的,臣隻是聽說!”

正在啃肘子的韓信,見藍玉拖自己下水,連忙將手裏的肘子一丟,

拿起手絹擦了擦雙手,抓著身邊的拓跋閆樓道。

這個藍玉簡直太不地道了,不就是自己升任大秦海軍副將,

藍玉看自己眼紅麼,要不要這麼坑自己啊!

“噗~咳咳咳,老師您可不能聽信讒言啊!

學生巡遊都沒跟著呢,學生怎麼會知道這個事情?

都是......都是護士彤彤說的!她平日裏跟吳曦關係最好,可不管我的事啊!”

拓跋閆樓一口酒噴出,差點沒直接嗆死在酒桌上,

他以前沒得罪過韓信吧?怎麼就抓著自己坑呢?

“我.......老師,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吳曦當時離開象郡行宮的時候,可什麼都沒跟我說啊!”

彤彤見自己被拓跋閆樓點名,慌亂的搖搖頭,

還不停的往吳曦的姐姐吳笙身後躲,這一桌子人沒一個是她能夠得罪的,

所以,這口鍋到了她頭上,算是丟不出去了!

“得得得!你們這一個個啊,我也不管是你們誰傳出去的,

此事到此為止,我和吳曦除了師生關係外,啥事沒有!

都不許傳了,我趙晨無所謂,吳曦一個姑娘不要名聲了?”

趙晨瞪眼看著一桌相互甩鍋的眾人,滿臉嚴肅的說道,

據他推測,將這個事情傳出去的人,應該不在這張酒桌上,

應該是錦衣衛那幫家夥幹的,雨化田可是錦衣衛的指揮使,

他要是想知道點什麼事情,簡直不要太簡單!

“對了拓跋,話說吳曦去哪兒了?大秦國立醫院和醫學院,

我都去找過了,沒見到她呀!我也問大哥了,他不肯告訴我!”

趙晨喝了口酒,看向拓跋閆樓說道,

巡遊回來之後,他不止一次去醫學院和醫院找過吳曦,

但是這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絲毫沒有蹤跡,就連宿舍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