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真的好熱,渾身像被火燒一般……
疼痛感侵蝕著柳曼茵的每一寸肌膚,深入骨髓的難受不斷侵蝕著她的理智,越陷越深。
少頃,疼痛感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五髒六腑如鈍刀割肉般絞痛。
她死命抵抗著侵襲,終究還是無濟於事。
“唔……”不管怎麼用力,身體好像灌滿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許久
她終於放棄抵抗,任由男人恣意而為。
室內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隻依稀感受到是個力大無比,粗暴中帶著些許溫柔的男人。
如此一遭,她不顧得多想,隻覺得骨頭將要散架。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終於歸於平靜了。
已經精疲力盡的柳曼茵顧不得許多,拿起周身男人的大襯衣胡亂的套在身上。
她身材嬌小,可以當裙子穿。
從房間裏出來時——四下無人,她終於放下心來。
突然,一道陰狠的女聲打破了她所有的鎮定。
“姐姐覺得怎麼樣?對我特地為你叫的服務還滿意嗎?”
她玩弄著手上精心製作的美甲:“可是整整兩個小時呢,多出來的額外服務,就當是我這個妹妹送給姐姐的吧。還請姐姐笑納。”
說完,她笑的愈發陰狠。
說話的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柳青青。
平時在她麵前姐姐長姐姐短,清純無害的白蓮花,今天竟然狠毒到把她送給一個年過半百肥頭大耳的老男人。
為的不過是多拿幾千萬去融資。
她跪下求父親不要賣了她,父親卻告訴她要體諒他們的不易,公司快要破產 讓她舍己為人,回報父母。
她冷笑一聲,原來他們的親生女兒一輩子的清白還比不上集團一時救急的錢。
從前是她看錯了,隻當白瞎了一群狼。
如今她沒有了清白與尊嚴,她恨哪!
若不是留著一口氣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她恨不得現在就跟柳青青同歸於盡。
柳青青看著她的好姐姐,笑容愈發狠毒絢爛,她就是喜歡看著這個平時高傲不已的姐姐被踩到塵埃裏的樣子。
柳曼茵心下暗暗發狠,上前一把掐住柳青青的脖子眼睛瞪的老大:“覺得我不敢殺你是嗎?”
看著柳青青一點點窒息,她沒有絲毫的心軟,隻是剛剛完成了一場劇烈運動,她已經累得不像樣。
就這麼著,手腕上一點力道也沒有,她終究還是鬆開了手。步履虛浮的朝電梯走去。
柳青青驚恐的喘著粗氣——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一室旖旎,柳青青躡手躡腳的查看起室內的情況,目光掃過沉睡中男人的側臉。
待目光鎖定之後,她差點驚掉下巴——這個男人居然是……
他?!
柳青青憤怒的咬緊牙關。
她可真是她有福氣的好姐姐啊,竟然把北城最有權有勢的司空弦給睡了!
這些原本應該是她的,憑什麼讓那賤人得了便宜?!
她真該死!該死!她為什麼不去死!
柳青青氣的指甲嵌入肉裏,臉因為憤怒愈發扭曲。
——
九個月後……
女人的臉上滿是汗水,疼痛使她的小臉扭曲著,牙關緊咬,嘴唇慘白。好似下一秒就要因為疼痛休克。
伴隨著“哇”的一聲啼哭,女人一瞬間如釋重負。
醫生搖搖頭,多好的龍鳳胎竟是個死胎……
五年後,北城國際機場。
出站口人山人海,大廳之中圍滿了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
晏水:“爺,各個進出口都未發現可疑人員。”
司空弦微微點頭。
候機大廳二樓VIP貴賓室內,一抹纖長矜貴的身影坐在真皮沙發內,手指時不時敲打著皮麵,發出啪嗒啪嗒攝人心魄的聲響。
男人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薄厚適度的嘴唇和剛毅的麵孔,粗重的眉毛。
側臉下頜骨棱角分明。
周圍充斥著危險的生人勿近的氣息。
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淡漠的氣質,好像千年寒冰般亙古不化。
“給我找。”
保鏢們一個個快速出動,在機場裏找起來。
機場一樓大廳,一個帶著大墨鏡,明眸皓齒,身穿大紅裙子的女人,看起來約摸二十出頭。
旁邊跟著一位小帥哥。
柳墨辰穿著一身工裝造型,酷酷的,抬頭問一身靚麗的柳曼茵
“媽媽,我爹會不會在這個地方?”
柳曼茵充滿不屑:“你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