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易歡表情誇張:“你這麽怕她嗎?”她不說就不能問了?
“是挺怕的。”
“……”
愛情太恐怖了。
穀易歡更加堅定了不談戀愛隻搞事業的決心,他語重心長地告訴謝商:“很會玩,是壞女人的類型。”要小心。
謝商起身:“走了。”
這就走了?
“你不再說說我?”
“說你什麽?”
穀易歡知道謝商的獨佔欲很強,對溫長齡又極其看重,賀冬洲遊戲的時候把溫長齡當作他的初戀講出來,也不知道謝商聽進去了幾分。
既然都攤牌了,穀易歡就想全部說開:“不準靠近溫長齡之類的。”
“小歡,你不是那樣的人。”
剛剛是誰凶得要死。
哼。
穀易歡大聲地提醒:“我的音響別忘了。”
*****
謝商推開院門。
“喵。”
花花過來蹭他的腳。
他把門關上。
“你回來了。”
是溫長齡。
原來被溫長齡等是這種感覺:不敢高聲語,唯恐驚醒人。
她從茶室跑過來:“你怎麽才回來。”
“在等我?”
“嗯。”
謝商想抱她。
她拉住他的手,把他帶去了茶室,桌子上放著一隻老式的搪瓷杯,她把蓋打開:“你把這個喝了,這是朱婆婆燉的,她說吸了濃煙要喝這個清肺。”
是一碗銀耳雪梨湯。
謝商坐下:“你喝了嗎?”
她坐在旁邊:“我已經喝過了。”
湯很甜。
是溫長齡喜歡的口味。
溫長齡坐了一小會兒,沒等謝商喝完,起身說:“我回去了。”
謝商拉住了她,把杓子放下,因為坐著比她矮,抬著頭看她:“我這麽晚回來,你也不問問?”
她表情迷茫:“問什麽?”
謝商無奈:“女朋友,你查一下崗行嗎?”
還要查崗啊。
哦,她問:“你去哪了?”
“酒吧。”
“哦。”
查完了。
謝商拉著她的手沒有鬆開:“要問我去見了誰。”
溫長齡很配合地問:“你去見了誰?”
“穀易歡。”
“哦。”
又查完了。
謝商失笑:“溫小姐,查崗也要我來教啊。”
溫長齡認真地想了想。
然後她抬起謝商的臉,用手指端著他的下巴。
“星星,你把眼睛閉上。”
謝商不知道她又要玩什麽,但已經習慣了無條件服從,他閉上眼睛。
溫長齡的吻落在他兩邊的眼角,很輕地一邊啄了一下。
然後來到唇,挨挨蹭蹭地貼著,但就是不深入。
謝商會下意識地遵循想要親近的本能,環住她的腰,抬起臉,微微張嘴,去夠女孩子柔軟的唇。
溫長齡手指抵住他的肩膀,溫柔地命令他:“你不可以動,隻有我能動。”
謝商聽話地不再動了,克製著欲,等她來給予。
“好乖啊。”
他睜開眼,看見溫長齡在笑,像隻耍壞得逞的小狐狸。
她摸摸他的唇,笑得好不開心:“你這樣乖,我覺得不用查崗。”
謝商抓住她的手,眼角已經被她弄得有一些紅,喉結不自覺地滾動:“溫長齡,你別玩我了。”
她站在他雙腿間的地方,看坐著仰頭的他,碰了碰他發燙的耳尖,一點都不憐憫他的渴求,她清醒地結束:“我要回去了。”
會玩的壞女人。
穀易歡對她的定位很準。
謝商抱著她,過了一會兒,鬆開手:“嗯。”
今天有點不舒服,要早點睡,明天隻有一更,早上九點不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