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商把車窗全部關上。
“長齡,你是不是……”
是不是給完甜頭,就要徹底了斷。
謝商不敢攤開,他了解溫長齡,她還有很多秘密,她沒有真正接受他:“你想做的事我會幫你,你能不能把我劃到你的陣營裏?”
她推著謝商的肩,坐在他身上,所有主動權都在她的手裏,她說:“我要做的事已經快做完了,我現在隻想和你在一起。”
謝商閉上眼睛。
祈求溫長齡騙他久一點。
車窗緊閉,海風在外麵狂亂地吹。理智和本能在拉鋸,在互推,溫長齡感覺自己快要被割裂,她大汗淋漓。
“謝商,我有點冷。”
謝商用毯子蓋住她。
“還是冷。”
他把車上的空調打開。
*****
溫長齡感冒了,在酒店休養了兩天,才繼續出發。
其實也不叫休養,她這幾天放縱又亂來,謝商管不住她,哄也哄不聽,任由她鬧、任由她折騰。
白桃村的後山前兩年修了路,車可以開上山。這個季節茶樹已經成熟,層層梯田,一碧萬頃,綿延疊翠,這裏便是溫長齡的家鄉。
在山腳時,溫長齡指著最後麵的山跟謝商說:“那上麵,就是我長大的地方。”
謝清澤說,以後要帶謝商一起來。他沒有做到,帶謝商一起來的成了溫長齡。
紅磚平房,籬笆院子,院子裏有口井,溫長齡的家在山的高處。家裏很空,什麽也沒有,七年前她把所有東西都燒了。
謝商在打掃。
溫長齡在車裏睡覺,她感冒還沒有好,有一點低燒,吃了藥,很犯困。
車上有帳篷,有被子和防潮墊,謝商把屋裏擦幹淨後,墊好墊子,把溫長齡抱進了屋,她沒有醒,助聽器也沒有摘。
“長齡。”
“長齡。”
溫長齡眼睛稍稍睜開一些,有些迷糊:“嗯?”
“我下山去買點東西,你在家裏等我。”
車裏的飲用水用完了,謝商還想買些食材回來。
“哦。”
溫長齡應了聲,用被子裹住自己,身體下意識地貼著牆。
謝商很不放心,莫名地不安、焦慮,他走到門口,又折回來:“長齡,先別睡,起來把門鎖好。”
溫長齡鑽出被子,臉上的神色有點遲鈍。
“鎖了門再睡。”
“哦。”
她爬起來,跟著謝商一起走到門口。
回到風鎮之後,她的情緒就很不對。
謝商摸了摸她的臉:“我很快回來。”
又甜又虐是怎麽回事
長齡身上還有個大秘密。長齡的心理一直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