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當毀滅的引擎啟動,誰能打敗戰爭之車?(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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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國國家領導人的正式露麵並沒有遇到多少問題,在聖堂騎士團的直升機,狙擊手,步兵戰車,以及包括彗星部隊在內的眾多精銳軍人的保護之下,就算再有圖謀的恐怖分子也無法找到任何可以下手的機會。總之,一切都展的很好,這是一次在正常不過的外交訪問活動,斐亞拉派出了一名男**的樞機主教前來機場迎接北方三國領導人,他的講話就像牧師布道一樣令人打瞌睡,而比較起來,在他後麵致辭的福勒所說的話,則更加的有**,他談到了這個世界的主流將是和平和展,東西對立即將結束。“祖先遺留下來的錯誤必須得到糾正,這個世界經曆了太多的戰亂,是時候變革了。”福勒信心滿滿的這樣說。索恩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看身邊小口啜飲著咖啡的由香裏,他在某種意義上還很認同福勒說的話。

接下來演講的是斯比基克相納莫諾夫,這是索恩第一次看見這位斯比基克的新領袖,他有著一張方正的長臉,鷹鉤鼻子,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就連笑的時候,嘴角抬起的幅度也比福勒小很多,他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了話筒。

“十六年前,不,十七年前,我和另外四輛坦克,曾經在洛克法蘭做過一次不那麼美妙的旅行。”納莫諾夫的開場白是這樣的,這不禁讓洛克法蘭使館工作人員以及新聞記者大吃一驚,同樣吃了一驚的還有索恩,這遠比剛剛福勒所說的話讓人困惑的多。

納莫諾夫繼續說了下去:“那真的不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我的那個戰車排最後隻有我一輛車活了下來,當我們回到後方的補給點進行油彈補給的時候,我的炮長指了指我們戰車屁股後麵掛著的一瓶二十多年陳的葡萄酒,膽戰心驚的問我:‘噢,阿曆克斯,那是19oo年雷賓諾夫斯基酒莊出產的紅葡萄酒!那些洛克法蘭人居然連這都用上了!’。”

“從這一點上,作為一名曾經的戰士,我非常尊敬洛克法蘭人,他們是我所見過的最為優秀的敵人。我曾經和洛克法蘭的軍人在戰場上當過對手,但是,那場戰爭到最後卻被證明是毫無意義的,不,不是毫無意義的,它留下了仇恨,傷痛,毀滅,這些都是難以從人們的心中磨滅的東西。”

“戰爭結束了,我和我的炮長退伍了,這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麼我的炮長可以一眼就看出那瓶後來被我們分著喝掉的葡萄酒的年份,因為,他就是那個酒莊的席釀酒技師的大兒子全文閱讀權門。他繼承了父親的工作,而我則選擇投身於守護更多斯比基克人和平生活的職業——政治,外交,然後,才有今天站在這裏的我。”

納莫諾夫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深知戰爭,所以我更加深知和平之可貴,也深知和平不能夠光憑空談,他需要力量來支撐,我很榮幸我曾經是那種力量的一份子,我也很高興的看到,曾經為了一部分人的和平而奮戰的軍人,現在終於有機會集合起來,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提供安全與和平的保障,雖然現在,他們的數量很少,力量也並沒有那麼強大,但是,這是一種希望,這是一種可能**。我衷心的盼望著,這種可能**在某一天成為現實。我也誓,在這一天到來之前,任何敢於動搖我的祖國安全與和平的人,依然都是我的敵人,感謝諸位,我說完了。”

“喔噢,真是有魄力的演講,本格,你錄下來了沒?”在記者區最靠右邊的最前排,安婭?沙利文看著身邊不遠處舉著大型電視攝像機的本格?華,低聲的問道。本格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搞定了。安婭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繼續低下頭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用可愛的字體寫下這樣的話:“很顯然,亞伯拉罕?納莫諾夫是一個典型的斯比基克人,有毅力,有很強的上進心,堅韌不拔,然而在某些問題上又是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

寫完這些,她抬起頭來,正巧看見返回自己座位的納莫諾夫和福勒總統交頭接耳,似乎在討論什麼問題,在那一刻,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擊中了自己,她叫了起來:“本格!把攝像機對準總統和納莫諾夫相!快!”

不顧周圍同行投來的嘲笑眼光,安婭的助手將鏡頭對準了正在交談的斯比基克和洛克法蘭國家領導人,記錄下了這曆史**的一瞬間——短短的十幾秒。

“可是,安……”得到安婭的命令,移開了道:“這十五秒的錄影——我們總不能把這個單獨列成一條新聞吧?總編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