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劉輝拚命聳肩揮手,擺脫蕭棲給他帶來的一身雞皮疙瘩,“離我遠點啊,什麽女人不女人的,不怕笑話,你老哥我剛被女人傷透了心,再也不想談戀愛了。”
瘦猴扔出一個順子,不屑地豎起中指:“就為那個水性楊花的陳螢螢,你就要單身一輩子?”“誰讓你和她戀愛了。”蕭棲坐到床上,肩膀壓在西斯延身上,用手指輕挑地勾了勾劉輝的下巴,“萍水相逢,來場露水情緣不好嗎?”
劉輝幾天沒刮胡子,下巴紮手的很,他被蕭棲惡意調戲得炸\/彈都拆成了對子,佯裝生氣道:“死一邊去!”瘦猴和蕭棲狼狽為奸,相視一笑攛掇道:“那女人瞧她樣子就不是特別看重貞操的,你要真想去就拿塊巧克力再拿個套,哄一哄說不定就成了!”
“你還會看相了?我怎麽覺得那姑娘挺清純的。”劉輝刻意轉移話題,可惜效果為零,蕭棲堅守中心思想不為所動:“那罐頭女的吃得最多知道為什麽嗎,就因為那三個男人說多吃點肉長胖點草起來軟。”
“啊。”許葳蕤瞪大了眼睛,“你怎麽知道的?”
“那麽大聲音你們都沒聽到?”蕭棲看其他人接連搖頭,“哦,大概我坐得離他們最近吧,而且她也不是什麽好人,那女的一開始同意放我們進來就是想搶我們東西,但沒想到我有槍,就怕了,有賊心沒賊膽的賤貨,真操了也是白操。”
劉輝合起紙牌敲敲桌子,嚴肅道:“行了,你們誰愛去誰去,再拿我打趣我打人了!”蕭棲切了聲,無趣地把下顎磕在西斯延肩膀上,淺淡的煤油燈光搖曳,西斯延晶透的綠眼珠轉到蕭棲的側臉上,用目光勾勒出一抹柔和狡黠的弧度,蕭棲見他久久不出牌,奇怪地瞥眼望他。
“你拿對二壓他這局就贏了。”蕭棲邊說邊直接從西斯延手裏抽出兩張黑桃二甩在桌麵上,不出所料,西斯延立刻被順位的瘦猴炸飛,底褲都賠了出去。
五局過後大家剛趁著頗具雅興的月色火光打得興起,男孩爆發哭泣的聲音突然伴隨著劉輝叫囂的一聲王炸遠遠傳來,瘦猴趁機把自己一手爛牌糊進棄牌堆,走上陽台奇怪道:“又是什麽情況?”
劉輝翻了個白眼,跟著進入陽台,就看見正對著他們的噴泉假山後麵,男孩抱著頭躲避捶打的影子忽閃忽現,那女人似乎怕被外人聽見,急忙捂住他的嘴半勾著腰掩飾身形。
“這女的真他媽是個婊\/子,就知道欺負她弟弟,老子要下去揍她!”瘦猴捋捋胳膊就要下去幹架揍女人,結果被劉輝一個摟腰抱進他房間床上,“行了我猴哥,您安心歇了吧,這事交給小的我okay?”
“不okay你放開我!”
蕭棲拿槍檢查了一番彈匣,拿頭向剩餘二人指指外麵,許葳蕤立刻說:“我留下幫你們看行李!”
“嗯。”西斯延應下,和蕭棲並排而出,對上簡單粗暴安撫過瘦猴的劉輝,一起往後花園走去。
女人還沒有離開,她的弟弟倒在地上雙手互助腦袋,她則跪坐他身上用指甲狠狠地掐他的腰腹,“你這個催命鬼,傻子!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男孩隻知道大滴大滴地落淚,看不清原色的後背上全是拳腳毆打的痕跡,劉輝快跑兩步,一把將他從女人手中搶出,“別打了,不是你親弟弟嗎?”
女人露出慌張的神色,看見是他們三人後又慢慢平靜下來,她用手指纏住耳邊的碎發繞了繞,站起身給劉輝拋去一個媚眼,“是我親弟弟,那我要管教他你們來礙什麽事?”
西斯延站近了掀開男孩的衣服下擺,朝幾處重要的腎髒器官按壓,輕聲詢問他的疼痛感受,等西斯延搖搖頭表示男孩沒有大礙時,劉輝這才把目光轉向已經麵露尷尬的女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