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兩個人回來揍死他們!”瘦猴咬牙切齒地搬起腳底下的重鐵杆,劉輝跟著搬起另一端,也跟著重複一遍,加重了咬字。

“是啊,等他們回來,”

“揍死丫的!”

接二連三的成人環抱粗的鐵杆木杆順著崖壁滾落,擀麵杖把攀爬的喪屍推倒、碾平壓在底下,轟隆的巨響吸引了隧道裏的喪屍,大批次從裏麵回身要走出來,卻被卡在了鐵杆和死屍之間。

嗬嗬的吼叫聲不絕如縷,似跗骨之蛆回蕩在耳邊,混戰就此打響,忍耐了一晚上的人類架起了機槍,突突得向下掃射,把未被攔住的喪屍射穿射爛,形成有一堵屍牆,徹底封死隧道。

楚學庸稍微有些力氣的時候,蕭棲就果斷帶著西斯延離開,招呼都沒打一聲。

“他能行的,曾經一個恐怖組織十人小隊堵著他殺,都沒搞死。什麽援助都沒有在原始森林裏活了一周,我們都要給他辦哀悼會了,我花圈錢都攢好了,結果”蕭棲一臉深表遺憾的模樣,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個十人小隊就是他派出去的。

“沒有擔心這個。”西斯延又損失了小半的箭矢,現在箭囊裏箭支孤零零得隻剩個位數,看著就令強迫症心焦,“我想知道你怎麽被吳尋陰的。”

“……”蕭棲很鬱悶地斜他一眼,“你是要為我報仇,還是純粹想知道下娛樂身心?”

“先娛樂身心再為你報仇。”西斯延赤腿趟進小溪中間,清澈見底的泉麵下滿是圓潤的鵝卵石和成群透明魚苗,蕭棲的意思是隨便灌滿水壺繼續上路,可西斯延執意要去接泉眼直接流出來的,所謂最幹淨的水源。

“你也不怕生凍瘡。”蕭棲看溪水下西斯延比臉頰還要白一個度的腳背,有些心猿意馬,“其實蠻簡單的,他的女人叫胡蝶,表麵愛他愛得不能獨活,私下裏一直在找姘頭。”

“你也知道我長得比較好,”蕭棲說到這裏還對西斯延嬌俏地眨了眨眼睛,“所以她找上了我,但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就算感興趣我年紀輕輕也不可能看上一個帶娃的少婦。”

“後來她頻頻接觸我這件事捅給了吳尋,他不肯承認自己被綠,就說是我肖想胡蝶,本來根本不會出事,誰知道那天我剛好二進高熱,被按倒在地上打,還猶不解氣地給我注射腐屍病毒,派人扔在了倉庫。”

“我怎麽記得我曾經跟你們講過?”蕭棲眯眸,“除了隱藏了二次進化這一點而已。”

“竟然真的是這樣。”西斯延語氣中難掩滿溢的失望,蕭棲沒好氣地拿小石子砸在西斯延麵前的水中,“你還指望有什麽情節,我和胡蝶偷情被抓現行?”

“亦或者那個小胖墩其實是你的親生兒子?”西斯延回到岸邊裸足踩在岩石上,蕭棲掀開外袍,露出自己堅實的腹肌,“過來,我給你暖暖。”

“我不冷。”西斯延沒什麽表情地看向蕭棲,卻還是依言走到蕭棲身前,屈膝伸出右足踩在他的胸前,蕭棲立刻雙手握住西斯延的腳,拇指指腹摩挲過他的指甲。

“確實,”蕭棲笑起來,眼睛眯成狐狸那般的一條線,“我想上你了,就在這裏。”

“好啊,東西不是給你找到了,帶了嗎?”西斯延坐了下來,他換隻腳,在翻出塞在口袋裏的棉襪給已經捂幹的右足套上。

蕭棲當然不可能在這冰天雪地和西斯延以天為蓋以地為床,行這苟且之事,他隻是過過嘴癮,表達一下內心真實的感受,西斯延也知道這點,所以根本不去提醒他注意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