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Alpha還躺在地上嗷嗷叫著。何況還有周拙名字的buff加成,這會兒真沒哪個人敢出列和周拙動手。
看來也不過是群色厲內荏的膽小鬼,周拙轉身囑咐南喪:“你和這個Omega,在這裏等著我。”
南喪點點頭,見周拙再次離開。
門關上,但這次門內的人看南喪的眼神變得十分異樣。
有害怕,有厭惡,又有不屑。
南喪抱著那個發情的Omega,感覺到他一直往自己身上蹭。
南喪不太舒服地把自己雙手挪開舉在空氣裏,再一會兒又仰起唇,防止他親到自己。
他不知道怎麽哄這個Omega,想要求助其他人。但他一抬頭,那些在暗中窺探的行為的人又挪開了目光。
“我該怎麽辦?”南喪問,“他生病了嗎,我是要給他上藥嗎?”
Alpha們不可能和他說話,倒是幾個Beta想開口,但很快被旁邊人拉住了。
南喪仰著頭等待了一會兒,終於等到一個Beta開口:“他這樣,還是給他找個強效的抑製劑吧,不然你帶他……帶他躲哪兒,自己解決、解決一下,快的話兩三天就沒事兒了。”
“找一隻雞?”南喪問。
Beta懷疑他是不是在搗亂,說:“什麽雞和鴨,我說抑製劑,藥店裏賣的抑製劑!”
南喪一知半解,但也聽出自己的任務地點是藥店,抿唇猶豫道:“可是周拙叫我在這裏等。”
周拙的名字一出,Beta們又不說話了,目光下掃,不知想些什麽。
過了半分鍾,剛才慷慨與南喪對話的Beta還是忍不住問:“你和周拙是什麽關係啊?他是你的Alpha?”
南喪撓撓頭,不是很能解釋,最後說:“我撿到他的。”
“撿到?”那人拖長音,“撿——到——”
“嗯……”南喪說,“在海邊,鐵絲網邊上。”
屋裏安靜了一會兒,接著因為無法從他的話裏得到更大更勁爆的消息而議論紛紛。
南喪無暇解讀在場一百多號人的臉色和眼神,隻是將懷裏的Omega推開了些,低聲和他商量:“你能不能不要扒我褲子啊,我褲子快爛了……”
但Omega仿佛沒有聽見,手往下摸,南喪忙推開他:“別別別,我新買的褲子……”
身後門又推開,周拙這次沒有帶人進來,隻是手上拎了一袋東西,他輕掃過門內人,蹲在南喪麵前,看他被人貼得手足無措,將Omega雙手往後一剪,扔東西到南喪懷裏:“把東西拆開。”
南喪抱著一袋抑製劑,笨拙地擺弄,握著還沒組裝的針頭問:“怎麽弄?”
“……”周拙將人推進他懷裏,一下拚好注射器,為Omega進行靜脈注射。
他一直打了七針,把南喪看得心驚肉跳,屏著呼吸問:“太,太多了,會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