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笨!”南喪還要和他掰扯,好在夏維頤已經趕來,拉開了南喪。

“夏夏,這個人剛才想——”

“他不是故意的。”夏維頤知道和他講不通,隨口編了個南喪能聽懂的,“是我讓他過來幫周拙給周拙換抑製貼。”

南喪一愣,立刻站開了兩步,愧疚地看著研究員,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對不起,我弄錯了,請您不要生氣。”

一雙手從後麵伸過來,環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帶進了帳篷裏。

夏維頤嚇得想拉他一把,又被帳篷裏那快關不住的信息素煩得不想靠近,隻能皺著眉,將目光轉向身旁的研究員身上。

研究員心虛地垂下眸,夏維頤冷聲道:“滾回去……”

南喪被周拙抓進帳篷時跌了一跤,此刻正躺在周拙懷裏。

夏維頤剛下決心頂著周拙的信息素壓力進帳篷,就見兩個黑布隆冬的人滾在一起,霎時捂住了眼睛,無語地罵了一句:“靠,在這破地方就開始搞?”

南喪從周拙身上爬起來,卻被周拙用不容拒絕的力道摟住了腰,攏在懷裏。

夏維頤從外麵丟了一袋東西進來:“這是現在能找到最好的抑製劑了,你要是今晚打了還不管用,我們明天就必須得回望城。”

他說完,踟躕了一會兒,又探頭進來,“南喪什麽都不懂,你他媽……別做禽獸。”

他講完就走了,還貼心地幫周拙把拉鏈拉上。

帳篷內沒有一點光亮,南喪在黑暗中摸索周拙的胸膛。

頭頂的聲音沙啞無比,像是渴了三四天的人:“別動……”

南喪立刻停下來,問:“周拙,你怎麽一個人跑出來住帳篷。”

周拙第一時間讓士兵們搬來帳篷,是怕易感期爆發,信息素傷到其他Alpha。

但現在,軟香玉在懷,易感期絕佳的嗅覺令那點朱麗葉香氣在鼻尖爆開,比任何催情劑都強上百倍。

南喪也聞到了周拙身上那股濃烈的信息素,一時間熱得渾身上下都變得粉紅。

“周拙,你好香。”南喪麵對麵坐在周拙懷裏,感覺到那個被他覬覦已久的小動物抵住了自己。

周拙頭暈腦眩,理智告訴他應該馬上將南喪驅逐出去,但在南喪身邊意誌卻格外薄弱。

他有什麽香的,香的是這滿屋的朱麗葉。

抑製劑就在手邊,周拙環著南喪的腰,低聲道:“別動……”

“就要我這麽坐著嗎?”南喪問。

“是……”

周拙用牙咬開了袋子,單手裝好抑製劑,將懷裏的南喪抱了抱,一針紮在了手臂上。

周拙不讓動,南喪就一動不動地坐著,隻是感覺左右都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