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風無奈:“別說我不是斷袖,景先生也不可能會喜歡男子。”

郝吉鑫拍了拍胸口:“哈哈這不是大師一擲千金,我還以為……”不過解開了疑問他鬆口氣,原來是舊識,怪不得自己拿看小白臉的眼神看景影帝,對方拿眼刀紮他。

隻是不想跟他一般見識罷了。

說通後,謝清風和郝吉鑫回到包廂,一桌子菜已經上桌,都是謝清風愛吃的。

郝吉鑫更加確認兩人認識了,是他齷蹉了。

一頓飯吃完,郝吉鑫在離開前認真給景璽道歉:“景先生,先前咱們有誤會,哈哈我還以為你用什麽方法迷惑住了大師。以後不會了,咱們都是好兄弟,景先生在大師這裏好好養病,以後有事你說話,我別的沒有,就是講義氣!”

景璽抬眼,眸色坦坦蕩蕩:“哦?誤會?誤會什麽了?”

郝吉鑫更尷尬了:“都是我的錯,這不是之前有人給大師介紹對象,大師故意尋個借口打發了,結果就撮合大師和白先生,我一想多……”

他沒敢說得太直白,怕景影帝揍他。

謝清風無所謂,左右他誰也不喜歡,隻是平白將白遠山牽扯進來,他低聲提醒:“不要亂說。”

郝吉鑫嘿嘿一笑:“這不誤會解除了嘛,以後肯定不會多想!”

景璽顯然聽出了關鍵點:“撮合你和……白先生?哪個白先生?”

謝清風不想多說這個:“他想多了,走吧。”

景璽深深看了謝清風一眼,倒是沒繼續追問,隻是主動拿起所有的東西,跟在後麵。

郝吉鑫如今知道景璽是大師的發小,還是分開重逢後的世交,態度截然相反,給陌生人花錢那是被坑了,但給發小花錢,那都不是事兒。

隻是隨著包廂的門打開,一行人結完帳剛要走,遠處包廂門也打開,走出來一行人,為首的老人一身道袍,白發白須,仙風道骨般,身旁跟著一個同樣著白色道袍的年輕人,眉眼俊逸,正是先前郝吉鑫說的正主。

郝吉鑫瞥見白遠山時差點咬到舌頭:真的是背後不能說人,說曹操曹操就到。

怎麽能這麽巧?

飯店人本就不多,謝清風人即使遮了臉但身形太過出眾,一眼還是被白遠山和白道長瞧見。

白道長沒看到謝清風的臉,但他的衣服身形認識,頓時眼睛放光:“謝先生?是不是謝先生?”

白遠山本來正與旁邊的中年男人說著什麽,聞言抬眼看過來,對上謝清風看過來的目光時,眼底帶了笑意,頜首示意。

謝清風麵無表情回禮,輕飄飄瞥了郝吉鑫一眼。

郝吉鑫心虛,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烏鴉嘴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