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繆烽聽到段越兩個字臉色難看之極。

白道長意識到什麽,也皺著眉看去:“繆家和段家有仇?”否則不至於設下這麽惡毒的計謀不惜用人命來算計繆家。

繆烽嗯了聲,也沒瞞著:“段家先前跟繆家一起競標這塊地,後來沒競爭過。段家有個小輩氣不過私下裏找人打我那侄兒,但沒打過,反而被侄兒給打斷了腿,在醫院躺了三個月。這事後來私了了,段家也說這事就這麽過了,誰知道私下裏竟然搞這種事,甚至狠毒到用人命來害繆家。”

這個段越就是之前繆家小輩打斷腿那個段家小輩的親哥。

從小聽說性子就狠,但拿無辜的人來報復,真的有點不是東西。

齊文歡聽完更氣了,這跟他有什麽關係?

“段越特麽有病吧?老子哪裏招惹他了?”

郝吉鑫探出頭,猜到一種可能性:“大概也隻有你在圈子裏身份不低,家裏又受寵,但一根筋容易被刺激到莽撞,這賭注明顯不對還真的去了。”

別的富二代可吃不了這個苦。

齊文歡:“……”這話怎麽聽著像是誇他又像是在罵他?

郝吉鑫:“說起來你那幾個損友也不行啊,聽繆會長的意思,你家找你好多天了,結果他們都沒說過?”

齊文歡氣得罵了句髒話。

一旁的謝清風這時開了口:“繆會長最好最近小心一點,這個段越身邊應該有個很厲害的人,當晚聚會的幾個人怕是已經不記得打賭的事。”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修為怕是不低。

齊文歡能活到現在,除了他命大帶了足夠的食物和水之外,還有那些鬼打牆裏設置的針法的鬼祟沒對他動手隻是模仿,應該也是賭如果齊文歡活下來剛好能讓繆烽的人出手時剛好親手害死齊文歡。

無論哪一種,繆家與齊家的仇是結下了。

繆會長是天師協會會長,他協會裏的天師卻誤殺了一個大活人,那麽不說協會,繆烽這個會長怕是也當不下去。

所以這次的事,除了要對付繆家外,怕也是針對繆烽。

尤其是要將他從這個協會會長位置上拉下來。

繆烽聽出畫外音,臉色微變:“多謝謝先生提醒,這事我定會小心。”

齊文歡也已經從郝吉鑫這邊知道這次是這位長得好看的大師救了他,差點要撲過來拜把子:“這位大師,等回頭我恢復了,肯定設宴感謝大師。”

郝吉鑫低咳一聲:“設宴就不必了,剛剛替你恢復體能,消耗大師不少修為,銀貨兩訖就行了,十萬。”

誰想跟他設宴啊,他自己忘了自己就是宴會上差點被送走?

齊文歡想到他之前還餓得眼冒金星,稍後就好了,立刻點頭如蒜:“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