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球踢到這畫,直接砸了下來,邊框的一角砸掉了,畫一角也被扯壞了,周圍鑲嵌的玻璃也沒了,所以這畫如今成了這幅模樣。
杜老板將畫小心翼翼拿出來放在茶幾上,不安看向謝清風:“大師,你瞧瞧這畫,可有問題?”因為一角撕破翹起,他為了讓大師看得更清楚還按住撕破的角。
安老板本來又重新坐了下來,聞言看向杜老板看向的人,等瞧見那即是戴了帽子口罩依然年輕得過分的年輕人,瞪圓了眼,更是匪夷所思瞧了眼杜老板:他瘋了吧?他好不容易給他個機會,他就隨便找個人裝大師糊弄他?
管家在一旁也目瞪口呆,好在很快斂了臉上的表情,不用想,怕是這位大師肯定是被杜老板收買了,等下要說畫沒問題了。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那年輕人用著好聽的聲音說著騙人的話:“畫沒問題。”
安老板氣笑了:“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那你倒是說說看,好端端的為什麽這畫一掛在我家裏反而讓我事業不順身體不妥?結果這畫一出問題我生意順了身體也恢復了,你要怎麽解釋?”
安老板說完本來會以為這位年輕人會心虛,誰知對方不僅不著急,反而靜靜看過來,一雙沉定的眸仁靜靜看著他,反而讓安老板莫名不太自在:“你看什麽?”難道又要有什麽騙人的把戲?
謝清風:“自然看你什麽時候出事。”
這話一出,除了郝吉鑫和景璽,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氣。
杜老板眼前一黑,雖然急,但人是他請的這個節骨眼他怎麽能拖後腿?
謝清風瞧著氣得鐵青著臉的安老板,淡定看了一圈:“安老板既然要問為什麽,那自然是因為畫這幅畫的人懂點布局鎮宅安康,這畫有祈福的作用,效果雖然一般,但恰好買回來後安老板運氣不錯掛的位置正好處於煞宅正中。這麽一點鎮宅破了這一整個宅子的布局,自然會提前將宅子不寧事業不順身體有損的種種暴露出來。畫損壞後,重新宅子局重聚形成,不過是暫時壓製住了這些,一旦最後成局爆發後,就不是單單身體不妥的問題。”
而是……要命。
安老板和杜老板都愣在當場,安老板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氣回過神,氣得不輕,他剛剛一瞬間竟然真的信了對方這一番話,畢竟對方的語氣太過淡定,說得竟然還真的像那麽回事,但這怎麽可能?
他這宅子風水不知道多好,可是花了大價錢專門找人布置的,更何況,什麽提前顯露,還這畫剛好破了煞宅?
他一個字都不信。
安老板臉色更加不好看,但到底生意人,沒有露出太過的表情:“這位年輕的大師既然這麽厲害,不如說說要怎麽破這煞宅?”
謝清風睨他一眼,直接看向杜老板:“該看的看完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