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舔了下唇,“怎、怎麽了?”

謝清風瞧著他麵色潮紅額頭滾燙顯然是真的病了,皺著眉:“你在發熱。”還溫度不低。

隨即上前將景璽給按了下來,幸虧他讓人送的早餐是粥,這會兒溫熱,剛好能入口,“你先吃飯,我去找人送些藥上來。”

景璽先說不用,但想著這本來就是自己的目的,神情更加萎靡頹廢,坐下來時,抬頭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會不會耽誤你的事?”

謝清風:“不會,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和郝吉鑫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今天就一趟,十點多就能回來,下午因為想著要去一趟名寰娛樂,所以並沒有讓郝吉鑫約雇主。

景璽自然沒理由不應,他想好了,等國師一走,他就跑去名寰娛樂將事情處理好,將解約合同帶回來,就說已經解約了。

郝吉鑫過來的時候剛好遇到送藥的人,順便帶了過來,等進了房間稀奇瞧著景璽:“沒想到景影帝你竟然會生病?”

景璽抬眼幽幽瞅他一眼:“我是人,自然會病。”

郝吉鑫嘖嘖兩聲:“瞧瞧,這小可憐模樣。”

從他認識景影帝,對方都給他一種鐵打的模樣,乍然聽說病了,他一開始甚至都覺得匪夷所思,不過如今卻是信了,光是這模樣,一看就是病了。

景璽不理他,看向謝清風又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我和梁經紀說好了下午過去。”

謝清風嗯了聲:“我上午和郝吉鑫出去,中午之前回來,你先將所有的錢轉到一張卡上,到時候直接給他就行。”

景璽沒想到不用自己開口國師就這麽信任他提了,嘴裏的粥一時沒了滋味:“好……”

謝清風看著他喝了粥把藥吃了,才站起身,隻是離開前去了一趟洗手間。

景璽這會兒正處在內疚中,並沒覺得奇怪謝清風的房間就在隔壁,為什麽去他的。

謝清風進了洗手間並沒有洗手,而是看了眼洗澡的玻璃門後,又看了眼一整片鏡子,伸出手摸了摸,雖然擦幹淨了,但依然有潮濕的氣息能感覺到。謝清風望著鏡子裏的自己,氣笑了。

謝清風重新出去時臉上沒有任何異樣,隻是臨走前,拿了房間裏的筆和紙畫了一張符,遞過去:“吃了藥貼身帶著,這是驅病符,能早些讓你身體康復。”

景璽接過來:“好,我一定會貼身帶著的。”

謝清風意味深長看他一眼:“這就好。”

等走出去很遠,郝吉鑫沒忍住搓搓手:“大師,你看我這能不能擁有一張驅病符,提前預防一下呢?”

他可是大師跟雇主的聯絡人,怎麽能在這個節骨眼倒下?

本來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有事,但景影帝這樣的都病了,他不得預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