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驚抱著白若安安慰了好一會兒,她就讓他自己先進去。
她走到邊上給時戎打了個電話,時戎從屋子裏出來找到她。
“今晚的宴會還可以在火熱一點。”白初驚冷淡的說出這句話。
時戎看著白初驚嚴肅的表情,也知道她現在心情處於十分煩躁的時候。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初驚,“大小姐,您想怎麼個火熱法?”
“裏麵有一個穿著金色魚尾裙,左右眼角下麵都有痣的女人,她身邊站著一個比她矮的穿著時嫁最新款‘蝶尾’小禮裙的女人。”
“那套小禮服京師隻有一件,所以別認錯人了。”
“今天是老爺子的大壽,我不想弄出什麼動靜打擾了這場宴會,但是總有不知所謂的人要當著我的麵犯太歲,既然她們管不住嘴,就讓她們的嘴裏多點味道。”
時戎眨眨眼,小心翼翼的問,“大小姐,我能問一句嗎?”
白初驚瞥他一眼,“你說。”
“這兩位女士怎麼惹到您了?”
“嘴不太幹淨,什麼人都敢編排。”
“哦,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白初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她摸了摸指甲上尖銳的美甲,緩慢的說著,“景苑的人該換一換了,本以為酒放久了會更有價值,人也是一樣,但是人在一個舒服的環境呆久了似乎很容易就變得往自己自我。”
“你把裏麵那兩個整治了後,再好好敲打一下她們的家人,看著年齡不大,但是慣會用嘴巴造謠生事,這種人不好好收拾,隻會更管不住嘴。”
時戎也算是聽明白了,本來還在同情那兩個女的沒事叫大小姐看的不順眼,結果是開罪了小少爺。
他心裏想到了更厲害的方法,一定叫這兩人知道管住嘴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時戎的餘光看過去,便看見一個衣角,他皺起眉朝著裏麵的方向快步走過去。
再往裏麵是前院的死角,再往後便沒路了,是很高的一座牆,將後院隔絕。
時戎走過轉角,他還沒來得及伸出手抓住那人,便在看見是華本初的那一刻僵住了手。
他怔怔的看著華本初,華本初尷尬的低頭看著他。
他哽了一下,“華老師,怎麼在這裏?”
白初驚的頭往裏探了探,提著裙子往裏走,過了轉角她與華本初對視。
華本初靠在別墅的牆上,臉上全是尷尬。
“華老師是出來透氣嗎?”時戎收回手掩了掩鼻子,遮掩臉上的尷尬。
白初驚歪著脖子看著他,時戎識趣的退了出去。
修身的抹胸款晚禮服將她姣好的身材包裹的緊密,挽起的發,讓她的脖子顯得更加的修長,耳垂上一晃一晃的深藍珠寶耳墜,晃的華本初心裏一跳一跳的。
“華老師,怎麼還偷聽呢。”
女子帶著笑意看著他,他偏過頭不敢直視。
“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咯。”白初驚存了心想要逗他。
華本初垂下眼眸,小聲的解釋,“裏麵有點不適應,想出來走走,正好你過來了,我才沒出來的。”
白初驚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她的目光落在他有些歪的領帶上,朝著他靠近一步。
華本初深覺不自在,想要往後退,卻忘了自己靠著牆,便不能再退了。
她的手慢慢抬起,落在了領帶上。
她纖細的手慢悠悠的整理著華本初的領帶,身體也靠近他許多。
她的頭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說不上來是什麼花的味道,卻很好聞。
華本初抬著下巴不敢低頭,隻要一低頭,他就會碰到白初驚的頭頂。
白初驚低著頭做的很認真,不知是不是玩心大起,她抓住華本初的領帶用了力,慢慢的抬起頭,目光落在男子輪廓分明的下顎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