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蓉好不容易才離開了郭靖身邊,回到了帳篷裏。卻突然嗅到一股火燎過的味道,呀,這是怎麼一回事,黃蓉皺著眉頭想了想,明明早上還沒有這種奇怪的味道,嗯,黃蓉低著頭,努力地思考著:會不會是師父做的呢,畢竟師父那麼厲害,一定是她自己做的。
這麼想著,心裏卻有一些慌了,怎麼師父還沒出來,她應該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啊。
黃蓉眨了眨眼,嚷嚷道:“師父,徒兒回來了。”邊說著,邊跑到了睡覺時的地方,發現師父正在安靜地沉睡著。這才讓提著的心小小放鬆了一下。卻又轉眼又提了上來,奇怪,師父平時就算熟睡著,聽到了這般動靜,也該驚醒了呀!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黃蓉這麼想著,不禁慌了起來,不住地自我反駁著:不,不,這不可能,師父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所以才睡得這麼香,連我說話都沒有聽見罷了。
真的是這樣嗎?黃蓉內心深處隱隱作痛,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扶著一根木頭,期間又不小心地摔了幾次,卻也顧不得了。隻是趴伏在瑾瑜的床邊,低低地說著話,聲調中帶著一些許的哭腔:“師父,師父不要,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蓉兒會聽話的,蓉兒會很聽話很聽話的啊,師父……”黃蓉呐呐著,不停地重複著“師父”這一個詞,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還是沒見瑾瑜起來,黃蓉也隻是咬著嘴唇,卻一言不發,就連上前去看一下瑾瑜是否真的沒有呼吸的勇氣都沒有。從早上一直到現在,黃蓉都沒有進過一水一米,也不曾再動過絲毫,生怕師父醒來會看不到她。
“師父,師父,您真是的,睡了這麼久,那夢裏有什麼好的?都不看一下蓉兒,等你醒來一定要好好地補償徒兒喲。”黃蓉說著,竟笑著,雖然比哭都都要難看,“嗯,我要吃十根的冰糖葫蘆,那是師父您第一次買給我吃的。師父,您不是說蓉兒的笑容最後看了嗎?如果您一直睡著,就看不到蓉兒的笑容了。師父,蓉兒現在隻有您了,您不一直說要帶蓉兒回師門的嗎?您不是老是說蓉兒的資質最好了嗎,如果不趕快醒來,蓉兒被別人拐走了怎麼辦?”說道最後,黃蓉又似是真的很擔憂的樣子,師父一定會擔心的。不然這樣,師父,如果,您真的出了事,那,徒兒陪您一起,好不好?
您一個人在下麵一定會很孤單很孤單的,反正我是您救的,您不是在要收我為徒時,說讓我以身相許嗎,可不許反悔呀!這個世界上隻有您最關心我,一定不忍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這個世上吧!
想著,黃蓉竟燦然一笑,竟也想透了:師父,您不常說,人,始終是一個死,也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罷了。爹爹,他,有了新娘,過個一兩年就會有新弟弟和新妹妹了吧,許,再過不久,就會忘掉蓉兒了。這樣,蓉兒就隻有師父了,師父也就隻有蓉兒了。至於師公,抱歉,黃蓉表示,她不熟。
待到第二天早上,一縷陽光照射在這個帳篷了,瑾瑜卻始終沒有動靜。黃蓉不禁有些喪氣,複又自我打氣:“沒關係的,最多就是和師父一起共赴黃泉,師父,我一定會等著您的。”
又過了半晌,一縷明晃晃的光直直地照射在瑾瑜,黃蓉發現門口站著一位青袍怪客,帶著一張死人臉麵具,甚是怪異。黃蓉不禁緊張地站了起來,沙啞的聲音厲聲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他人府邸。”隻見那個青袍人抬手截取掉麵具,溫聲到:“蓉兒,是我。”
黃蓉見了男子的麵容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撲了上去拉著黃藥師的手,著急地說:“爹爹,您快救救師父。師父,從昨天起就沒再醒過來了。”黃藥師見此,不禁心裏一酸,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關心你爹爹,一個才處了幾個月的人就這般的著急。
黃藥師冷哼了一聲:“如果爹爹不救她呢?”黃蓉一愣,似是想不到黃藥師會這麼說,哭著哀求道:“如果,如果師父真的出事了,那蓉兒便跟師父一起走了吧!”黃藥師聽了,臉色一黑,好呀,這才幾個月,就被人拐走了,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好出息!
想我東邪黃藥師精通琴、棋、書、畫、醫、卜、兵、陣,居然也拿一個五歲稚子無法,真是,如果不是為了蓉兒,我一定將那個女子……哼!
黃藥師不甘不願地從懷中掏出九花玉露丸給瑾瑜服下去。複又對黃蓉說道:“蓉兒,先回島上,你姨姨都擔心死了。”黃蓉撇了撇嘴,看著瑾瑜好多了的臉色,說道:“我不要回島上,我要和師父在一起。”黃藥師聽了,皺著眉頭,說道:“頂多帶著你師父一起回島上。”說著,黃藥師看著黃蓉,顯得很是認真。黃蓉想了一會兒,最終點頭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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