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孜孜不倦地搞拉踩:“你看我的小紅,荷蘭溫血馬,能跑障礙賽的,顏色還那麽漂亮,哪兒像這匹啊黑不溜秋的……”
黑馬衝他噴了個響鼻,並把他的墨鏡拱歪了。
季姚華嫌棄地離它遠了點,拿肩膀撞撞謝竹聲:“怎麽樣,心動了嗎?我跟你講,別想著能讓我哥帶你騎這個黑炭球,它脾氣很爆的,從來不肯讓陌生人騎它,你要是上去,一準兒被它給撂下來摔折了你的小脖子!”
謝竹聲愛惜地給黑馬喂蘿卜,百忙之中瞟了他一眼:“你這麽清楚,不會是被它摔過吧?”
季姚華臉色一僵,強行岔開話題:“哎別東拉西扯的,你就說想不想騎吧!”
謝竹聲想象了下他跟季姚華兩個共乘一騎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哆嗦:“算了,還是不了。”
季姚華一下急了:“為啥?我馬術很好的,絕對不讓你摔下來,你不用怕……”
“不用怕什麽?”
謝竹聲回頭,一下愣住:“……陸、陸哥,你穿騎馬服也,太酷了吧……”
不遠處那個男人一邊戴著皮手套一邊向兩人走來,身上的襯衫長褲已經換成了一襲十分修身的騎馬服,也是黑白色的經典搭配,款式乍一瞧,簡直像極了謝竹聲身上的那件兒。
男人頎長健美的成年男性的身軀被高檔布料妥善包裹,黑色的皮馬甲束著他的腰身,更襯得他蜂腰猿臂,胸膛結實飽滿,透出不容輕視的力量感。
要說謝竹聲是清貴憂鬱的貴族少爺,那麽陸深穿上騎馬服,更像是一個沉默的騎士,內斂禁欲的馬甲長靴下,藏著一個野性的靈魂。
當他用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拎著馬鞭,向人緩緩走來的時候,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睛也仿佛如某種蟄伏的凶獸,看似沉靜,卻又逸散出絲絲的危險,讓人無法克製地為他表現出來的攻擊性而腿腳發軟。
季姚華突然就覺得胳膊肘裏的人軟趴趴地往下呲溜,下意識一撈:“你怎麽了?”
謝竹聲小臉通紅,結結巴巴:“沒、沒怎麽……”
天啦嚕!鬼知道他現在到底用了多大的理智與克製才死死控製著自己不要當場流口水啊啊啊啊啊!!
可他雖然控製住了不要流口水,卻完全沒法控製住他腦袋裏像走馬燈一樣轉圈圈的小黃圖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瞄了眼快走到跟前的男人,瞬間感覺自己都要冒煙了!
那胸那腿,啊啊啊他還戴了皮手套,他還拎著小皮鞭!
一瞬間謝竹聲的腦瓜子糊成漿糊,全是幾個字母在迸射紛飛……什麽S啊、BD啊、M啊……打住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會被鎖文的!!
艸啊沒天理了!這樣的男人竟然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嗚嗚嗚嗚為什麽就不能是屬於自己……他想天天晚上看陸深穿上騎馬服來騎他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