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張津易比往常早了一會兒來給沈琉墨請脈,沈琉墨遠遠看著張津易一瘸一拐的,將人上下看了一遍忍不住問,“這是怎麽了?”
“快別提了。”張津易快要受不了了。
自從那日從後山楓葉林回來,柳昱就像是變了個人,在外麵還好,一旦隻有他兩個人,柳昱就開始折騰他,簡直就像是大壩打開了閘門,這二十多年的欲望一股腦湧出來了。
“我準備出去躲幾日,殿下你可別跟柳昱說我去了哪兒。”扶著椅子慢慢坐下,張津易齜牙咧嘴的,示意沈琉墨先診脈。
“他不會……”沈琉墨伸出手腕,滿臉驚訝,“不會動手了吧?”
印象中柳昱不像是這種人啊,張津易一頓,幹笑兩聲,“倒是沒動手,就是動腿了。”第三條腿。
一開始還挺享受,但是他身體再好也擱不住這麽折騰,不但腿軟腰酸屁股疼,張津易感覺整個人都虛了。
“總之我走了,有事老地方找我。”把完脈,張津易就迫不及待準備離開,待會兒柳昱又該找來了,他得趁著柳昱上朝趕緊跑。
“好。”
出了長樂宮的門,張津易左看右看,轉頭就往宮門口方向走,快到門口,張津易嘴角一抽。
柳昱站在一旁等著他呢。
猛地轉身往回走,張津易嘴裏直吸氣,他邁不開步子,被柳昱幾步跟上。
“準備去哪兒?”柳昱黏在他身旁,張津易嫌棄地將其推遠,“我告訴你啊,你最近離我遠點,不然我非抽你不可。”
“用完就丟?”
“不是,你最近是被人掉包了?”張津易實在是懷疑,要不是柳昱肩膀上還有他第一次留下的牙印,他絕對要將柳昱當成怪物給處理了。
柳昱皺眉,“為何這樣說?”
“你說呢,你不看看你最近在幹什麽?陛下交代的事做完了嗎,一天到晚纏著我。”張津易實在是怕了他了,“祖宗,你讓我歇歇行不行?”
“我以前不也是這般嗎?”柳昱緊抓著他的手,“回屋再說。”
“不行!我不跟你回屋!”張津易一聽回屋就急了,甚至沒注意柳昱前頭說了啥,“我真受不了了,我屁股要爛了,疼死了,你行行好!”
也顧不上所謂的臉麵,張津易急切道,這罪可不是人受的,他得研究點讓人陽痿的藥,不然他屁股還要不要。
出神間,他人已經被柳昱半抱著走了。
被張津易突然要出宮這件事困擾了一上午,等蕭吾泠中午來的時候,沈琉墨找到機會問了幾句,“最近表哥有什麽異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