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一上午的陳世宇回到了家,父親詢問著上午的事宜,但陳世宇卻不像在學校時一樣的桀驁,反而是一反常態的乖巧。
“嗯,我們老師要我們寫啥體會啥的,我還沒寫完,我答應下午補給她來著,我先回房間了。”
陳世宇說完便回房開始了奮筆疾書,沒一會在完成了自己的“大作”之後便滿意的帶上它出門了。
“爸,我走了,中午到學校去看書。”
陳世宇的父親陳燼不解自己的兒子明明沒有上課卻要去看書,於是疑惑道:“不是沒上課嗎,還有書看?”
陳世宇看出了陳燼眼中的疑惑,解釋道:“學校剛發新書,我去預習一下。”說罷便穿上鞋飛奔出門。
陳燼雖然疑惑,但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心想自己的兒子真的這麼愛讀書嗎。
陳世宇出門之後來到了家的後街,他在一棟樓下吹響了口哨。就在這聲口哨吹完不久,樓上下來了一個和陳世宇年紀相仿,但身材卻有些臃腫的人。
“怎麼,今天有錢請我了?”
那略為肥胖的少年看著陳世宇,似乎從他眼裏能看出陳世宇似乎很久沒來叫過他了。
“今天剛開學,拿了零花錢,走吧,咱兄弟上網去。”
說罷,二人一路奔向了位於前往學校路上的一家網吧裏。
臨近上課,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從網吧出來又奔向了學校。
“碼垛,陳世宇,你那把瞎子打的真臭,下次讓我來。”
“勾叭餘東你還好意思叫,那把諾手你就說勞資c不c,碼垛。”
二人就這樣吵著到了學校門口才停下,各自走向了不同的班級。
陳世宇回到教室之後,並未理會教室中某些不懷好意的目光,隻是默默把包放下之後拿著寫好的體會走向了辦公室。
就在他離開班級之後,幾個男生相互確認了目光之後,將教室門虛掩上之後,將擦滿粉筆的黑板擦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門板之上,隨即一個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假裝無事發生。
陳世宇來到辦公室並未見到班主任,於是將體會放在桌子上之後便選擇返回教室。
當然,當陳世宇走到教室門口時自然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之前不是關的死死地,就是直接敞開的教室門這時虛掩著,似乎是正在等待獵物上鉤的獵人一般。
陳世宇似乎看穿了這老套的小把戲,輕蔑一笑直接一腳把門踹開,門上的黑板擦因為慣性直接飛了出去彈的一地的粉筆灰,他慢慢走進教室,目光緩緩落在教室裏的每一個人身上。坐在教室裏的眾人沒有一人敢與他對視,但隻有一人是個例外。
那是一個留著短發學生頭的女生,與其說她是不敢與其對視,倒不如說她壓根不在乎現在講台上的人的行為,在她眼裏,似乎隻是將其當成是嘩眾取寵罷了。
陳世宇並沒有注意到人群中這個有些與眾不同的女生,他在掃視一圈之後站在講台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