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淄王僅憑銀號的運營和火藥的運用,曾說得你一人勝過十萬雄兵,貧道如今看來,就是百萬雄兵也不為過啊!”
謝凝也有些好奇,韓禮還是頭一次如此誇讚自己,這位別看對誰都一副和藹的模樣,甚至讓人感覺有些慈祥,但是隻有謝凝知道,這位和藹的語氣中透著不知多少諷刺。
“道兄,你可別這麼誇獎我,我現在太信任你,否則真怕自己哪天隻身去和百萬大軍對壘。還是想想怎麼辦吧,我們平時運送的貨物定然是銀兩為主,沒有七虎這樣忠勇之士,一切都是空談。”
韓禮思量片刻道:“賢弟,你感覺狗剩怎麼樣?雖然武藝和七虎沒法相比,但是勝在這小子機靈。
唯一一點就是他比較年輕,容易浮躁,又或許難以服眾。至於忠勇嘛,他是蒼熊一手養大的,可以說蒼熊的飯全是張偉給的,蒼熊如今又跟在你左右,隻要我們把握穩妥,不會有太大問題。”
謝凝沉默良久道:“確實是個可以培養的人選,暫時就先考校下他,如果可以,就帶他走,至於服眾方麵,我相信臨淄王手上應當還有武功高強之人,我們把他們權利拆分,讓他們互相製約也好。
道兄,今天帶回來的近萬兩銀錢,加上過些時日拍賣所得,可以說隻要不出現金融危機,銀號就算在潞州站穩了腳跟。
其他的幾處山寨我也不考慮了,張偉含糊的說過,這些都是些綠林好漢,而且似乎和他有些關係,相信定然也和臨淄王有關係,我們建好就收,這以後就著手為去長安準備吧!”
已經回房的小五跑回來死纏爛打的要看看大哥的傷疤,直到確定沒有事情才回去睡覺,雖然謝凝有些不好意思在小五麵前露出肩膀,但是不代表他會在悅兮麵前臉紅。
此刻他隻穿著內褲躺在床上享受著悅兮給擦洗,人的想象往往和現實有很大差距,本來認為自己目前對倫理欲望比較清淡,但是感受道細嫩的手指偶爾觸碰自己的皮膚,依然有一種久違的衝動。
沒辦法,謝凝雖然接受了封建社會主人可以掌控奴隸生死的權利,卻依然無法讓自己產生獸|欲強行猥褻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最後的印象停留在悅兮捧著自己受傷肩膀下得手臂活血,再次睜眼已經是天亮,悅兮正坐在自己的床邊縫製東西,看樣子是個文胸。
窗戶紙黃黃的,厚厚的,根本就不算是陽光曬到房間,謝凝忽然感覺這幾日的疲倦還沒有褪去,打算再睡一會,在山上一直防著冷嬌娘的回馬槍,這幾日都他娘的沒睡消停。
迷糊間被悅兮叫醒,聽說是張偉來了,謝凝憤恨的起身,任憑悅兮侍奉自己洗漱,他娘的自己都快忍不住辦了這小妮子,也不知道他從前的主人有沒有憋出下半身淤血。
再次和張偉討論了昨日李隆基的思想,謝凝始終認為世家大族不會輕舉妄動,畢竟後世的史料裏並沒有記載,但是也不保證有一些遺漏,隻能認認真真的同張偉縱觀天下風雲。
張偉有一個和謝凝一致的想法,就是潞州周邊的另外兩處山寨不動為妙,原因不言而喻,謝凝順水推舟將張偉供奉為智者,博得了張偉老臉一紅的醜陋。
實際上在謝凝眼裏是沒幾個不醜陋的人,比如金亮,實際上就是個普通長相,就是那種扔到人堆裏就找不到的人,隻是謝凝非要用一些相對不太雅觀的詞語誹謗人家。
最後謝凝再次確認了蒼熊和狗剩是如何成了張偉的家將,並且將先遣長安的想法初步透露給張偉,也好借助張偉的嘴觀看李隆基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