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房間裏的不是別人,正是杜峰!剛才在食堂會餐時,馮泗溪和武毅故意留在了最後,等食堂裏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這才偷偷的溜了出去!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和杜峰一起喝酒的一個老兵,今天正好在食堂裏幫廚。看到他們兩個手拉手的偷偷跑了出去,這個老兵立馬跟在了他們的後麵。
武毅和馮泗溪有說有笑的走進了幹部家屬樓,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跟蹤!不得不說的是,這個跟蹤他們的家夥,很有當特務的潛質!他跟著武毅和馮泗溪樓下後,一直守在下麵,直到林隊長房間裏的燈光亮了起來,這個老兵又悄悄地來到了亮燈房間的門外,把頭貼在了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在確認了房間裏就是武毅和馮泗溪之後,他立刻跑回了警調連,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杜峰!
杜峰並沒有去看奧運會的開幕式,他正躺在宿舍裏,尋思著如何能盡快的調回軍區去。警調連的生活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煎熬,每天都要訓練不說,晚上還要不定時的去查崗!早知道這裏這麼艱苦,還不如留在文宣隊裏混日子,最起碼不用每天半夜都爬起來…………
就在杜峰絞盡腦汁的琢磨著走誰的關係調回軍區時,宿舍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杜峰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一哆嗦!越是像他這種心理陰暗的人,越是膽小怕事。
“杜哥,我是樊建啊。我看見武毅跟馮…………”
沒等這個樊建把話說完,杜峰就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的貓一樣,猛的從床上竄了起來,一個健步衝到了房門前。一把拉開了房門,將樊建拽進了屋裏。隻見杜峰麵色潮紅,一臉興奮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看見什麼了?”
“杜哥,我看見武毅和馮泗溪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去了幹部家屬樓裏。他們倆進了一個房間,我還在門外麵聽了半天。可以確定,房間裏就他們兩個人!”
聽到這個消息,杜峰感覺渾身上下像是過電一樣,說不出來的刺激!他繼續問道:“你確定房間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絕對沒有別人嗎?”
樊建使勁地點了點頭,說:“他們進去之前,那個房間裏麵黑著等。我看到房間裏麵的燈亮了,就悄悄地走到了門外麵,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半天。房間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絕對沒有其他的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沒幹好事啊!想到這,杜峰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好,太好了!小樊,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走,咱們抓奸去!我早就說了,武毅這小子就踏馬不是好人…………”
杜峰剛剛從他的宿舍裏跑了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隻見他又返回宿舍,從床鋪下麵拉出一個行李箱,翻騰了半天找出來一台JVC牌的DV攝像機。他打開攝像機,看了看剩餘的電量,心滿意足的說:“咱們得留下證據!我給他們錄下來,看他們還怎麼抵賴!咱們走…………”
軍分區幹部宿舍樓、這所宿舍樓修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是典型的赫魯曉夫樓。因為是軍分區內部的宿舍樓,不用考慮防盜問題,木質的房門安裝著彈簧鎖,有時候用力一推,就能把門推開。樊建帶著杜峰和其他的幾個狗腿子來到了林隊長家的門外,低聲說:“就是這間屋,他們倆就在裏麵!”
杜峰打開了手中的攝像機,確認攝像機正在工作後,低聲說:“一會進去之後,你們就把武毅控製住。如果這小子膽敢反抗,你們就給我揍他,往死裏揍!出了事我擔著,明白了嗎?”
看到幾個狗腿子使勁地點著頭,杜峰深吸了一口氣,一腳踢開了房門,端著攝像機第一個衝進了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