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是很會安慰人,如果木子小姐要找我,可以到兼正家洋房右側小門敲三下,我一定在那裏。”
月色朦朧,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滿是焦急,盡是肌肉的雙臂小心翼翼的圈著少女,十分耐心的哄著懷裏的少女,仿佛少女是他的稀世珍寶,需要他的精心嗬護。
“木子小姐,你別哭。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少女小聲啜泣的模樣格外惹人心疼,桐敷辰巳看見少女哭得那樣傷心,心都仿佛要隨之碎了。
情急之下,吻了上去。
好軟,就像棉花糖一樣,暖暖的,軟綿綿的。
澄黃的狼眸瞪大。
果然,木子不哭了,愣住了。
他不是討厭和自己接吻嘛?上次嘿咻都特意避開自己的嘴唇。仿佛自己是什麼窮凶極惡的猛獸。
怎麼現在不嫌棄了?或是想起他避開她的索吻,木子有些生氣移開腦袋。
不能那麼吃虧!木子又強勢回吻過去,抬起雙臂摟住桐敷辰巳的脖子,強行逼迫他彎下腰,
舌尖伸進去,劃過每一個角落,熱烈而奔放地吻著。
桐敷辰巳小心翼翼地回應著木子,輕輕用舌頭撥開木子柔軟帶著侵蝕性的舌頭,避開自己尖銳的犬牙。
生怕自己的犬牙劃破木子的口腔黏膜或者舌頭。
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對鮮血的渴望,他怕傷害到她,怕吸幹她的血液。
他終是舍不得她。
路燈下,鄉間隱秘的角落裏,高大的男人圈著嬌小的少女如同野獸與美人,深情地熱吻著。
唇舌相交,攻城池下,步步為營,你追我趕。
閉著眼的少女沒有看見男人澄黃的狼眸變得血紅,眼神裏暗含著她不懂的意味。
麥色的肌膚攀上一抹雪白……
……
饜足的兩人衣覺淩亂。
木子慵懶地靠在桐敷辰巳懷裏,鬆木的清香從男人健碩的胸肌透來。
木子深深地吸了口鬆木清香,道:“這可是我的初吻。”
“木子小姐,這也是在下的初吻。”
桐敷辰巳:雖然活了百來年,但是我的初吻還在。
他就是老光棍一個,從來沒有想過情情愛愛這些事。所以木子是他,第一個且真心喜歡上的人。
他會憐惜她,不舍的讓她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也害怕暴露自己身份,木子害怕他。
隻能小心翼翼的接觸木子,以木子舒適且放鬆的方式接觸她,不讓她發現一絲一毫端倪。
因為害怕,所以珍惜。
“木子小姐,您捕獲了在下的心,是不是要給在下一點補償?”
木子皺眉,“你喜歡我?我看不出來。”
喜歡我怎麼可能厭棄我的吻?騙子。
食指抵住健碩緊實的胸肌,打著圈劃過某些隱秘的敏感點。
“你連親吻都抗拒我的唇,怎麼可能喜歡我。”
桐敷辰巳狼眸劃過一絲漣漪,一縷木子看不懂的情緒。
他垂下頭,輕輕把腦袋搭在木子香肩,深深地吸了口。
“木子小姐真香啊……”語氣隱忍而極力克製著什麼。
不是不喜歡,是不能……馬上就會有很多人‘離去’,人類和我們注定不是同一個陣營。
就像木子小姐身上鮮活的氣息是我們這樣的‘人’不曾擁有的。
我們注定是敵人……但是我舍不得你……
木子小姐就像一件琉璃珍寶,他舍不得碰,怕琉璃易碎,又怕琉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