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那麼討厭野美嗎?非要針對野美嗎?還是害怕她和你爭搶什麼?”
“......”
“野美不能和姐姐在同一個屋簷下,弟弟我隻能忍痛將姐姐送走了。”
“滾啊!!!!”
再次映入眼簾就是一片血紅,她滿手鮮血楞在原地,身邊是名為母親的美婦人歇斯底裏的尖叫。
“清野木子!你瘋了?!!你怎麼可以傷害弟弟!”
不是我...不是我......
“醫生!快叫醫生!!!”
...
“木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還能是什麼樣?你們都抱在一起了......那個從小就說要保護我的人去哪裏?
“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是野美隻是我的朋友!你怎麼可以傷害野美!”
俊雅如鬆柏的男人小心地攙扶著美麗妖嬈的女人,看著被他推倒在地上的未婚妻,眉宇間盡是不耐煩。
“道歉。”
語氣冰冷的吐出兩字。
可是我還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可以護著別的人而把我推倒還讓我道歉?......
“我們不適合,給各自留點體麵,解除婚約。”
他麵無表情宣布著,仿佛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那是她的未婚夫,和她的弟弟爭奪一個女人。
多麼可笑。
那朵美麗又妖豔的玫瑰仿佛有魔力般,迷惑了她身邊一個又一個的人。
就連她的親弟弟清野哲佐都被她所迷惑。
她眾叛親離,明明也是剛成年的年紀,卻要麵臨各種背叛。
她難過,掙紮,卻無法改變命運,深陷泥潭。
清野哲佐精心布置陷阱,將她在家族的勢力一一剔除,斬斷她的爪牙,剝離家族權利中心。把他的親姐姐清野木子送往交通極其不方便且思想封建落後的外場村。
生怕她逃出來,最有可能是害怕她傷害那個女人神奈野美吧。
她的所有爪牙都被鏟除,怎麼可能再東山再起,怎麼可能逃出去,也怎麼可能傷害他心愛的神奈野美......
她的未婚夫,月曜鬆,那樣儒雅如他的名字一樣的男人,從小就保護著她長大的人,也會被那美麗的女人迷惑。
讓她在校園被人誤解,受人欺淩,最終與她解除婚約。
沒有了自己家族勢力和未婚夫家族的支持,從小驕縱的她會迎來多少報複?沒有人在意吧。
說什麼神奈野美是無辜的朋友,無辜的朋友怎麼會靠在別人未婚夫懷裏?無辜的朋友怎麼會故意散播謠言?
真無辜啊......
可能自己被家族除名也有他的一份功勞,估計也是害怕她臨死反撲,傷害到神奈野美。
苦難是什麼?苦難是剛年滿十八因‘謀殺親弟’要被驅逐的醜聞,父親的漠視,母親的無視,親弟的冷漠絕情設計了這一場陷阱,等著漸漸失去勢力的她落入陷阱,難以掙脫。
他們也沒有想過被趕到鄉間的清野木子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會不會遭遇不測。前十多年的嬌生慣養,使得她柔弱不能自理,在這鄉間又如何能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