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兒。”林茂有些不悅。程前這電話打過來,沒一句正形,反倒是耽誤他陪旗旗。
“明天我跟你嫂子帶著大寶二寶去你家聚聚吧,就你倆人在家,也怪無聊的。”
“有多遠滾多遠。”林茂隨手掛了電話,麵上更顯煩躁。他淩晨把安旗接回來,兩個人剛剛冰釋前嫌,程前丫的瞎湊什麼熱鬧。誰敢來打攪他跟安旗的二人世界,他能把人腿打折。
程前那邊,掛了電話之後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公,林茂怎麼說?”
“老婆,你放心吧,林茂這小子不會對安旗做出什麼危險的事兒,更不會傷害安旗的。”
“那怎麼好說啊!馬馳不都說了嘛,林茂在英國差點動了槍。”
“他敢一槍嘣了溫凜,但是覺得舍不得傷害安旗。就算是這小子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也不願意讓安旗有一點兒不舒坦的地方。”
夏雨聽說林茂回國了,又是因為那樣的事,昨晚半夜還去雲杉別墅把人給偷了回來,她生怕林茂一怒之下傷害安旗。畢竟安旗一個女孩兒,力量上肯定不是林茂的對手。
林茂回到房間時,看見安旗自己在揉頸椎,想必是長時間伏案工作落下的病。
“是不是這裏痛?”一雙溫熱的大手落在安旗頸椎上,林茂饒有耐心地幫她放鬆頸部的肌肉。
“嗯,不過你揉一下好多了。”
“旗旗姐。”
“嗯。”
“沒事。”
“怎麼了你?”
“沒什麼,這樣的生活有點不真實。”
安旗察覺到林茂的情緒有些低落,便放下手裏的文件想去安慰他,反被林茂抱起來放在腿上。
“你不開心了嗎?”
林茂搖了搖頭,“沒有。你在身邊我很開心。”
“我剛攢到錢的時候,就把這座房子買下來了,幻想著自己能在這裏娶了你。那時候是我們分開的第三年。又過了三年,程前結婚的時候,我沒想到會再次遇見你,可是一遇見你就不想再分開了。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第一次帶你來這裏,這是我們的婚房。當時的我們既熟悉又陌生,我不敢開口挽留你。”
“三年前,溫凜去敬禾接你爸媽,順道給我透露何琪陷害你的事情,我才知道原來我們還有個未曾出生的孩子。那是我第二次帶你來這裏,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唯獨在你麵前抬不起頭。安旗,我的心都碎了,我每天都在懺悔。”
“旗旗,我們以後好好的吧。待在我身邊,讓我好好疼你幾年。留下來好不好?”這兩天林茂就像個哭包,一說到安旗就開始哭。
“幾年?”安旗有心逗他,不想看他自責了。
“這輩子和下輩子。”
“好吧,那就兩天好不好……”安旗咯咯地笑了起來。
“要永遠。”林茂盯著安旗的嘴唇看,她的嘴唇粉嘟嘟的,像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誘惑他,他輕輕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安旗不給他親,把頭扭到了一邊,被林茂掰正,又偏過去。
“抱抱好不好?”林茂將安旗擁入懷中,輕柔的,繾綣的,不容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