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洞中,一絲絲一縷縷的月光照射進來,陳千雨正在分揀著各種各樣的靈藥。“雨兄,我們接下去哪裏,這惡水湖的靈藥基本上都被我們采摘得差不多了”,聽到宋青衣的話,陳千雨低頭沉思了一會,才說道:“其實我想試試能不能采摘到那湖泊中央的九品金蓮,這惡水湖的鱷魚妖獸也被我們斬殺得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去試一試,就這樣離開,實在是太可惜了”。“雨兄,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覺得可能沒戲,如果說隻是鱷魚妖獸,這麼多年來,我想應該攔不住人妖兩族的強者,哪怕一兩個人不足以對付,十人二十人,甚至七八十人,應該是沒問題的”,聽到宋青衣的話,陳千雨也不由得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你的意思是那裏還有危機”,“那是肯定的,九品金蓮,據我所知,南荒大陸隻有兩株,一株在戰神宗,一株在赤水蛟一族,至於還有沒有,那肯定是有的,不過都是秘而不傳,所以這九朵九品金蓮在這裏安然無恙,肯定有其道理”。經過宋青衣這麼一頓分析,陳千雨對九品金蓮的欲望瞬間降到了冰點。“你說的有道理,明天去看看吧,不行再另作打算”。
一夜無話,天剛蒙蒙亮,陳千雨二人便來到了惡水湖湖畔,不過這次二人再沒有遇到鱷魚妖獸。“啪嗒”,陳千雨直接一步踏入了水中,隻見陳千雨的腳下隱隱有風纏繞,隨後陳千雨直接踏水而行。不多時便來到了九品金蓮五十米處。
微風徐徐,吹起一道道的漣漪,就在陳千雨剛準備再次前行時,一道聲音直接把陳千雨嚇了一跳。“年輕人,我已經等你很多天了”,“誰”?說著黑色長槍直接出現在了陳千雨的手裏,就在這時,隻見水中浮現出一個光著膀子的中年男子,一頭黑發飄散著,隆起的肌肉線條分明,充滿了爆炸的力量感,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褲,就那樣站在陳千雨五米開外。“年輕人莫要緊張,老夫沒有惡意”。
隨即隻見中年男子腳輕輕一抬,隨後一陣“嘩啦啦”的聲音響起,隨著聲音出現,陳千雨此時才注意到,在中年男子的腳上,竟然有一條手臂粗大的鐵鏈。“前輩您這是……”。“唉,不說了,那些個往事,我都快忘記了,說說你吧,你應該是奔著九品金蓮來的吧”,“前輩要攔我”?當陳千雨這句話一出口,中年男子急忙慌亂的說道:“不不不,小兄弟,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攔著你呢,天材地寶,有能者得之,隻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就是當你拿到九品金蓮的時候,能不能把我也放了,老夫壽元不多了,不想死了還得不到解脫”。
“前輩,您確定沒和我開玩笑,以您的修為都不能掙脫這個鎖鏈,就我這點微末道行……”,聽到陳千雨的話,中年男子眼神直接黯淡了下來,“說得倒也是,曾經多少強者來到這裏,他們都無能為力,你……唉,不過試試吧”,說著,隻見中年男子手一揮,頓時隻見以九品金蓮為中心,一道道的光暈亮起。“陣法?前輩,看來我和這九品金蓮無緣了,陣法我雖然懂一點點,但是也就一點點而已”,說著陳千雨便準備退去。陣法之道,何其玄妙,陳千雨可不敢以身試法。“哎哎哎,小兄弟,別急啊,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如果我把陣法的運轉全都告訴你,把陣法的陣眼也都告訴你,說不定可以試試也不一定”。
聽到中年男子的話,陳千雨更不敢去破解了,人心隔肚皮,這中年男子的修為一看就不簡單,這要是真把它放出來了,陳千雨覺得,自己給他塞牙縫都不夠。“不了,前輩,陣法之道,何其淵博,我……”,陳千雨話還沒說完,隻見中年男子直接扔了一塊獸皮和一塊靈骨過來,接過獸皮和靈骨,陳千雨直接一驚,“本命神印”?本命神印又叫本命神祇,輕易不會有人煉製,自己煉製,那就屬於活脫脫的作死了,隻要別人拿到,那自己的命就是別人的了,被別人煉製了本命神印,那基本上一輩子隻能為奴了。
“我知道小兄弟在擔心什麼,本命神印,我想就不用我多解釋了,掌握了它,就掌握了一個人的生殺大權”。“既然這樣,那我試試吧”,說著陳千雨打開了那塊獸皮,隻見其上勾勒著密密麻麻的線條,在線條之間,還有一個個圓圈,雖然中年男子畫得很潦草,但是陳千雨一眼便看出了這個陣法的運轉之道。隨即陳千雨直接閉上雙眼,腦海中不停的回想著無名陣法書的一切。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了,就在這時,陳千雨突然睜開了眼睛,“這個陣法倒是和無名古書上的四方陣有點像,不過好像完全是反著來的,不過要想破解,那可就不太容易了”。四方陣,以四方為引,擬四象之意,結殺伐,守護於一體,進可攻退可守。“呼,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啊”,隨即陳千雨直接抬頭看著中年男子說道:“不知前輩可有木火水土相關的天材地寶”。中年男子聽到陳千雨需要木土火水相關的天材地寶,直接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陳千雨,“有有有,要多少有多少,說著直接給陳千雨丟過來一個儲物袋”。接過儲物袋,陳千雨瞬間傻了,隻見儲物袋裏何止有,而且還很多,十米見方的儲物袋內,天材地寶直接堆成了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