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咖啡店迎來幾位常客,帶著包裹和白色手提箱,不斷地來店裏喝咖啡,有一個組合是青年和老年人,還有一個單獨的青年。
在采取行動時,宮本信考慮到在黑臉那裏吃虧的情況,提出修改一下計劃。讓自己單獨一組,真戶和齊木一組。
目的嘛,不得而知。
包裹散發的氣味很像喰種,而且一直在遊蕩,在最遠處的董香也猜出是白鴿們設下的圈套,裏麵很可能裝著雛實父親的屍體。
塔羅斯和金木也坐在董香旁邊,塔羅斯補充道:“他們說的話也是關於笛口母女的信息,估計也是想吸引目標注意力。”
他聽力強的多,很快就聽清真戶和齊木的對話,但猜測沒有明說。
這個叫董香的太暴力,真說的話,自己又被拉上去開打怎麼辦?
那個淩一加入的是什麼組織啊!
金木也在旁邊,想讓董香先回房間,但話還沒說出口,董香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臉上滿是怒意:
“這群混蛋!”
震動聲過大,驚起其他人的注意,紛紛扭過頭看去。
塔羅斯急忙起身,擋住了不少人的視線,佯裝憤怒:怎麼幹事的!不想要工資了是嗎,再這樣亂發脾氣,搞砸事情,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然後,他嬉皮笑臉地轉過頭,賠笑道:員工辦事不力,下次不一定……額不,一定不!”
客人們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慢慢品嚐咖啡。
金木也趕緊把董香拉走,防止白鴿們好奇圍上來,但腿沒完全好,差點又摔地,塔羅斯翻翻白眼,一手一個,把他們拉走。
“你們啊!傷沒好就出來,這可是白鴿,被發現哪裏不對勁就寄了!”
塔羅斯閱曆豐富,深知搜查官特點的他對金木和董香一陣數落。
“可是,一直忍耐和逃避,真的有意義嗎?”董香也明白,慢慢把頭低了下去。
金木和塔羅斯一陣沉默。
一味的壓抑和忍耐,籠罩在他們頭上,哪怕是沒心沒肺的塔羅斯,現在也開始皮笑肉不笑。
店裏的寵兒雛實這幾天的狀態很差,黑眼圈逐漸加深,自己父親的屍骨在不斷晃來晃去,味道一點點逼她崩潰。
她多想抓住爸爸,好好地把他安葬,媽媽也在盡力安撫她,但年幼時喪父的痛苦,要壓垮了她。更別提,淩一送的雕塑逐漸冰冷,抱著睡覺時已經開始做噩夢。
可她,又舍不得放手。
“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幹掉他們!”塔羅斯眼神冰冷起來,他知道直接出手不明智,但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
祈禱白鴿們突然有事撤走?開玩笑,沒見到火的屍體,追蹤他的兩位搜查官不可能走,白發老頭也死死抓著笛口一家。
先下手為強!
“可是,店裏的入見小姐她們也不能出手,我們的話,還是太吃力了。”金木歎氣道,感到深深的無力。
“對白鴿出手的代價,就是要做好自己承擔全部後果的覺悟,是生是死都不能由他人幹涉,這是安定區很早就存在的規定。”
他逐漸理解淩一在暴雨下麵對白鴿的痛苦了。
“你想怎麼做?!”董香也來了精神,掃掉剛剛塔羅斯耍威風的不快,眼神冰冷。
塔羅斯能在四個搜查官的手底下帶淩一逃走,解救她和金木的時候考慮周到,是個不錯的幫手。
“戰力問題。金木,你的赫子能用出來嗎?”
“需要進食人肉,但我還控製不住赫子,容易暴走。”金木搖搖頭,他也想變強,但內心深處還是跨不出自己身為喰種那一步,怕自己以後不斷傷害他人,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那就廢了。”塔羅斯兩眼一黑。
董香想了想,說道:“我這邊還有一個人手,大概B級,應該也能打。”
“三打二,三打一,我們都有優勢,現在需要思考的是從哪一個下手。”塔羅斯思考著,“他們應該會考慮火是否詐屍,不會帶太多人手,我們需要麵對那三名搜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