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樓蘭古國——樓蘭出嫁(1)(1 / 3)

樓蘭是一個坐落在沙漠裏的神秘古國,幾年前有一批神秘人找到了此處開設外交後,此處便變得不得安寧,不斷有黑暗勢力滲入,從一年前開始很多子民離奇死亡,死狀淒慘,樓蘭沒有醫者但有巫師,一貫如同天神的大祭司也毫無辦法,樓蘭子民人心惶惶,本就淳樸的樓蘭人,不得不通過外界力量幫忙,於是求助於南越。南越是個王朝,而樓蘭隻是個帶著神話色彩的古國,軍事財力樣樣沒有南越帝看得上的,直到聽見關於樓蘭公主美貌的傳聞,事情又有了苗頭。

樓蘭今日是沉重的——唯一的公主將要去往南越和親。

樓蘭古國——星月閣

宮廷式的建築棒極了,半包圓的白色屋頂上豎著一排排月亮似的紫色標誌物,透露異域特色。

東南西北四方向,八座塔台聳立雲天,遵循著不同的規律,看得人心麻麻又很是莊嚴,中間的星月閣真是“珍貴”,就像守護嚴格的禁忌之地,不容旁人褻瀆,上麵站著的八位哨兵,像一根根樹樁一動不動,融入了風中,他們雙眸緊閉,耳朵立起,風吹草動都在他們的五感範圍內,禁忌感爆棚。

忽的,一陣強風刮來,哨兵們第一時間覺察出了異常,速得睜開眼互相看了同伴一眼立馬進入戒備狀態,雙手迅速旋出一種手勢,讓人看的隻剩殘影,頓時他們胸前開始出現一團藍色火焰,越來越大,這是施法,本扛住了這陣妖風,所有塔台連接成一個紫色八邊形,像結界籠罩著星月閣,越來越牢固。就在這時不甘心的妖風再次襲來,他們胸前的藍色火焰霎時間滅了,結界弱了一半,哨兵也無從下手,露出了慌亂的神情,像是大難臨頭。

哨兵們更加戒備:這個妖物我們撐不住多久,通知大祭司!

其中一個開始施法傳送耳語給大祭司:星月閣有異,速來!

傳送中途這位哨兵開始口吐白沫,抽搐著。

眾人心驚:又是那種病!心裏不免更加慌張,但受於天生的職業素養,心裏壓下這強烈的感覺,越不想情緒俞來發酵,潛意識裏害怕著,手開始哆嗦,額頭上的汗珠不一會兒便徐徐落下。

好在這哨兵給力,在病亡之前成功傳輸完成,然後倒地嗝屁。

“蠢貨,樓蘭這些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點法術要這麼久才能成功,哼,現在我還怕你們的大祭司?哈哈哈哈哈可笑,今時不同往日了!”一陣空靈瘮人的笑聲響徹整個星月閣,卻傳不出這片範圍,這地方並不尋常。

還在堅持布陣的七位哨兵耳朵開始流血,砥礪頑抗著,內心害怕著。

笑聲嘎然而止,剩餘的哨兵們不敢鬆懈一分,心裏琢磨著妖風的下一個動作,眼神四處溜轉,雙手不斷緊握放鬆,一呼一吸間透露著害怕。

“就讓你們去地府吧!”妖風不再捉弄他們,開始發威了,加大了妖術,霎時所有哨兵被這股力量紛紛彈到牆上,倒地,口噴鮮血,雙眉皺成夾子,冷汗直冒,嘴巴嗚咽,雙手緊握胸口,眼神痛苦不堪,身體不斷蜷縮著。

“看你們這樣子,我真的好開心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魔音般的笑聲又開始了。

難聽的聲音肆無忌憚地傳播,可妖風卻不這麼認為。

終於哨兵們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開始緩緩流血,慢慢沒了生命體征,呈現的樣子可怖。

良久,愉悅的笑聲伴隨著哨兵們逝去的生命也戛然而止。

“哼,無趣的小嘍囉。”妖風自言自語,不滿意這一點血腥程度。

她究竟是誰?想幹什麼?無從知曉。

蓄謀已久的她再次展現一陣強大妖風,刮起往陣法中心的閣樓襲去,在距離閣樓隻有一丈後受到了抵製,彈了回來。

“怎麼回事?怎麼還是不能進去?不可能!”妖物開口。

不相信現實的妖風不斷重複攻擊,可閣樓裏結界絲毫未破。

氣急敗壞的她發狂:“啊!我不相信!為什麼我還是進不去!為什麼!”

“你當然進不去!你永遠也別想進去。”空靈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一道光從上空應召下來,迎接著神秘人。

一位恰似九天玄女的白衣女子從天而降,神情冷若冰霜。不錯,她便是樓蘭萬人之上的大祭司——司空雪。

她周身一片潔白光環圍繞著,墨黑的頭發隨風搖曳,臉上的表情是高高在上,卻不讓人討厭,夢幻唯美的不真實,紫色的瞳孔訴說著——神,是不可褻瀆。

“嗬!”妖物也漸漸現身,就是一個渾身充滿黑色煙氣的球,她沒有臉,就是一團人形煙霧。

想必她們之間頗有淵源吧。

司空雪臉上毫無驚訝,像是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對滴!巫師當然要會占卜麼。

“別來無恙啊,我的姐姐——至陽。”司空雪開始點出對方的姓名,嘴角撐著冷笑,這是她的唯一表情,可眼神還是平淡如水,毫無波瀾。

“你還記得我?真是難得,今日我一定要拿到那東西,好妹妹,接招,讓我看看你現在的實力吧。”這個叫至陽的女子也不說廢話,看著司空雪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也不止。

至陽再次隱身,妖風又開始強烈得刮,這一次並不簡單,空氣中開始散發著濃煙,周圍的草木像是被這股黑風吹得“搖曳生姿”,黑色的濃煙漸漸把司空雪畫地為牢,又慢慢縮緊,純白和至黑的較量牽動著人心,可當事人司空雪卻不以為然,究竟是冷靜還是假裝冷靜呢?

“賤人,去死吧!”至陽大叫釋放心中的不甘,全力進攻,誰叫司空雪的不慌不忙讓至陽怒火旺盛,氣的人家孤注一擲。

這本事沒誰了。

司空雪附近殘留的空間慢慢縮小,可是她不為所動,一直閉目,周身的光芒保護著她不讓一絲晦氣沾染上。

至陽:幾百年來還是這麼讓人討厭的表情,今天我要是讓後悔你生的這張臉!

司空雪內心:換做原來的司空雪你或許能將她一擊斃命,但是我不是!

這不是真的司空雪,那她又去哪了?

司空雪在識海命令了一聲:大條!吃飯了。

司空雪識海裏的係統傳出歡快的應答聲:好嘞!來啦!主子,看我的!

隻見司空雪猛地睜開眼,眼睛發出強烈紫色光懾住了至陽,至陽像是被定住,一動不動。

至陽:怎麼回事!這不是樓蘭秘術,她肯定又修煉了那本秘法,可惡啊!啊!

隨著被吸收的黑煙越來越多,至陽發出痛苦的掙紮聲。

司空雪發光的紫色瞳孔將所有黑霧吸住,一縷都不剩,最後在胸前凝聚成一顆泛著光澤的黑色小珠子,隨後落在司空雪伸出的手裏,接著司空雪莞爾一笑,珠子消失。

煙霧散去,無人曉得這裏剛剛發生了啥。

一切在眨眼間完成,可見這位大祭司的實力超群。

至陽到死也不會曉得這一切的源頭在於真假司空雪。

珠子去哪裏了?跑到司空雪的識海被大條給吃了。

司空雪識海裏是一片竹林,上麵掛著一條苗條的竹葉青,這就是大條係統的化身。

司空雪是樓蘭古國的大祭司,已經繼任了三百年,一直呆在月牙湖灣修煉。

三百年前因為修煉禁術被反噬湮滅,與此同時誰也不知道在三百年前繼任的那天起她身體住入了一個千年之前的靈魂,這靈魂就是現在的司空雪,沒有名字的她一直在人間飄蕩,鬼差見到她都懶得勾她的魂,漸漸忘記了自己是誰,為什麼活著。

繼任前的司空雪動了樓蘭禁術,被天道發現就是將死之人,所以那天無名氏的孤魂奪舍不費吹灰之力便成功,並一直用她的身體活在世上,她忘了自己的名字,順理成章成為司空雪。

剛奪舍成功的“司空雪”啥也不會,隻能一點點吸收原來的記憶,為求出關後不露餡。

直到在月牙湖灣閉關期間遇見一位外星生物——神經大條係統,他被主人粗心的丟在外太空,好巧不巧被黑洞吸了進去變成一條蛇,結果剛剛好被司空雪撿到,在她身邊慢慢開了智,隻不過他需要不斷吸食能量來維持形體,不然就會很虛弱,他可好養了,是有關可以轉化的能量都可以,不過世界不一樣,能量出現的幾率不是很高,說好也不好,對於一個“挑食的家夥”真是耗盡腦汁。

需要注意的是,大條係統說過終將要回歸他的星球,尋找主人,而傳送的能量就叫“藍眼淚”,活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藍眼淚的下落,兩人卻不焦慮,而是沒心沒肺的在月牙湖灣度過了極其平凡的三百年,期間大條一直對麵癱司空雪進行荼毒,直到樓蘭九命公主問世。她才出關。

“主子,接下來怎麼辦?”飽餐一頓的大條吐了吐舌頭,露出心滿意足的姿態纏繞著司空雪的手臂,討好問,那表情像極喂飽了的渣男。

“去找藍眼淚!送你回家。”站在星月閣屋頂的司空雪看了看遠方,還是麵癱臉。

“真的?”大條驚訝,可又有點小落寞。

“你不開心?”聽出不對勁的司空雪立馬反問。

“不是,我當然開心呀!能回家呢!”大條立馬改口。

大條內心:誰不想回家,可為什麼聽到回家,我反而不情願,不開心呢?

司空雪:你當然要回家,那是你的歸屬,也是我的意願。

司空雪凝視了東方一眼,眼神轉了轉,隨後一閃消失於星月閣上方。

風停了,回到了看似風平浪靜的氛圍。

內閣裏,一片安寧,滿屋的紫色,裏麵大部分的淡紫色帷帳是用了獨有的編製手法,若隱若現,薄如蟬翼;其次占比最多的就是琉璃珠了,穿成珠鏈的,娟秀在衣物上的,鑲嵌在瓷器和建築上的,令人咂舌的風格,但獲知此房間就是阿九公主的閨房,就不會覺得驚訝了。

阿九公主全名九命,降生時大祭司預言乃是紫氣東來,眾人奉其掌上明珠,萬千寵愛於一生也好不誇張,畢竟幹枯的月牙湖從她降生開始就漸漸複蘇了。

“公主,準備一下,使者已經朝星月閣來了。”門外傳來一陣細小的提醒,溫柔至極,像是一位姐姐的關心。

心思細膩的“九命”會意她的情緒,這位姐姐又是惆悵又是擔心,表情變換不停。惆悵:怎讓公主不要再傷心;擔心:亂了容顏,於禮不合,不可搞僵兩國之間的關係。

她是阿九公主從小接觸的貼身仆從阿雅,大阿九三歲,心思細膩,做事情極有分寸,一直以來深受大祭司好評和重用。

“嗯。”房裏的公主發出哽咽聲,極力掩飾著哭腔,但下一刻又破防了大哭,將一個遠離家鄉不安的小女孩的心理演繹的淋漓盡致。

外頭聽著的阿雅內心五味雜陳,可她清楚,這是不容改變的。

九命:“演”嗎?誰不會——我的人設可是個嬌滴滴公主,受不得半點委屈。

阿雅被九命的情緒帶動,想到自己便是孤兒,幸得大祭司照顧安排,在她眼裏,公主並非公主,更像是她的妹妹,她的親人。想到要和親人分別,更有可能是永別,心裏那一個不好受。內心呐喊:我的好公主,哭吧,發泄出最後的情緒!這不該是你的使命啊,可又無可奈何,但阿雅會陪著公主的,好想抱抱我的公主。

“我去迎接他們,我的公主莫哭了,哭多了眼睛腫就不好看了,公主不是最喜歡美美的嘛。”話聲剛落,哄完後的傷感之言無從表達,便咽了回去。隨後神情惆悵轉身,腳步聲漸行漸遠,阿雅知道公主舍不得離開這裏的一切,所有人都知道。

待阿雅離開遠了,房間立刻又安靜下來。

房裏安穩坐在床上的九命公主帶著紫色麵紗,儀容儀表哪有哭泣過的痕跡,神情是一臉深思,嘴角若隱若現扯著標誌性動作——冷笑,湊近仔細觀察麵紗之下的容顏,不由得大吃一驚,這不就是剛剛出現在打鬥戰場的大祭司司空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