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到後麵,這麼叫,她還以為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呢?
直到南司月做完了手中的動作,她才停了下來,而被縛的男人此刻已是冷汗涔涔。
南司月勾了勾唇,道:“好好享受吧,真正的精彩還在後麵呢!”
這個男人,是個尤.物。
他叫俞眠嗎……名字倒挺好聽的。
旋即南司月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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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俞眠這時才逐漸緩過神來,身體被捆綁著動彈不得,時間久了四肢就會很酸。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那個女人……連衣服都不給他一件。
忽然,腦海裏多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俞眠’,家中犯了事,舉家發配為奴,而原主卻被賣到了南風館裏因不願受辱才撞死在柱上。
旁邊的人隻是以為他撞暈了過去,事實上是俞眠過來了。
奴隸?
俞眠發現自己的處境尤其堪憂。
因為,剛睜眼看見南司月的時候,他發現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件物品一樣。
一刻鍾(15分鍾)過去後,南司月從外麵進來,拿了一件衣服,手中還有一瓶軟骨散。
南司月靠近他,捏著俞眠的下巴把藥灌入男人的口中。
俞眠:“咳咳,咳咳咳!”,一些藥不小心進入了他的喉嚨,引起俞眠的劇烈咳嗽。
好厲害,這是……什麼藥?
使他全身都軟了下來。
南司月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床邊,確認對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之後,把俞眠身上的束縛給解了開。
俞眠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嗚咽。
落在南司月的眼裏,她道:“小家夥,我可是還沒給你下媚.藥呢?那隻是最普通不過的軟骨散,怎麼就成那樣了呢?”
俞眠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但身上的東西卻讓他萬分難受╯﹏╰得很。
俞眠從眼中醞釀出一些生理鹽水,故意作出我見猶憐的神色,讓南司月感到心疼。
但,隻怕某個人小算盤要落空了。
南司月是誰?是這大楚的首席調教.師,俞眠的小心思,她一猜就能知曉個七七八八。
又摸了摸俞眠的頭部,道:“乖啦,它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呢!”,接著,像擺弄玩偶似的給男人穿上那件薄如蟬翼一般的白衣。
南司月誇讚他道:“這件白袍,穿在你身上,果然好看很多!”
俞眠卻感到特別羞恥.,那些都是什麼啊?
他的表情全部落入了南司月的眼中。
南司月挑逗了一下男人精致的胸膛,旋即把一些藥液倒在了那上麵。
俞眠:“唔!”好冰!
那是什麼東西?男人好奇南司月倒在了他身上是什麼東西。
“‘護膚’用的藥液。”,南司月‘好心’給俞眠解釋說道。
說是護膚,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
隻不過那藥液能讓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了一些。
更能引起情.動。
南司月的雙手,在揉搓著藥液被皮膚更好的吸收。
而俞眠卻是輕輕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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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華國.玹平區.錦上庭.
南司月從夢境中途醒了過來。
想到……前段時間白天唐冶似乎來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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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月一眼看出來,那個人和自己……竟是同類人。
小世界中,竟也有她這樣的人。
真是稀奇啊!
原身倒真的和那個男人一點都不像,若不是知曉自己的父帝沒有老婆,在很久以前就隱世了,且她的性格也不像父帝那般。
不然,她真的會以為,那男人身上有父帝的神識。
「PS:你父帝沒有老婆,但他有老公(攻)啊╭(╯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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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遠在上界魔域.
床榻之上,前天帝暮時宴被魔尊南玄夜死死禁錮著。
“南玄夜,沒大沒小的!”,暮時宴噘著嘴訓斥對方道。
“陛下,我昨夜表現如何啊?”南玄夜故意問他道。
暮時宴怒道:“給本帝滾!”,此刻,咱們英明神武的魔尊大人,就這麼被他的夫人給踢下了床榻。
他還敢說!
“不許上來,你若敢上來,我就回去給南司月告狀!”暮時宴又威脅他說道。
南玄夜不敢再爬暮時宴的床,原因並不是暮時宴威脅他那句話,而是他怕暮時宴以後不讓他爬這個床。
旋即,男人開始裝可憐道:“宴宴,求你讓本君上去好不好?”
“魔界宮殿地麵上寒涼至極,宴宴就不怕為夫受寒嗎?”
自家老婆,現在想碰都碰不到。
魔尊大人生平第一次感到什麼叫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