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南司月腦海裏有一道係統的冰冷的播報聲音:
【滴!丹藥已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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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白離被南司月從鄰殿叫到鳳眠這裏。
鳳眠嘴角的異樣自然逃不過白離這個神醫。
然,白離隻能裝聾作啞。
廢話,他可不想給大魔頭找不痛快。
給她找不痛快,怕是閑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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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宮寢殿.
因為要施針,鳳眠的上衣全被褪去。
南司月怕自己在寢殿裏師尊會不好意思,索性也沒有再進去,在側殿等著。
鳳眠趴在榻上,白離用先前點好的燭火燒了一下銀針之後,他嚴肅道:
“仙尊,銀針紮上有些疼,您要有心裏準備。”
“來吧。”
施上第一針的時候,榻上的男人不禁悶哼一聲。
白離沒有猶豫,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在鳳眠背上紮了數十針。
不仔細一看,簡直都像一隻刺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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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眠咬著牙挺了過去,待時間過去一個時辰後,白離再次走到他麵前。
白離看了一下他的臉色,道:“該拔掉銀針了。”
“好……”鳳眠的小臉有些慘白。
剛拔掉男人身上的幾根銀針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地嗚咽一聲,“嗚……”
鳳眠哇的一下就吐出了嘴裏的瘀血,那顏色是深色的。
白離:“吐出來就好很多了。”
玄胤仙尊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是慘,白離心想道。
估計生前也是因此而喪命的吧!
男人身上的最後一根銀針被拔去的時候,鳳眠已然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不小心快要砸在床榻上之際。
南司月迅速走進寢殿床沿,托住鳳眠的身體。
白離:???
剛剛那是什麼從他o>_<o麵前過去了?
“謝、謝謝。”鳳眠才後知後覺地道。
“師尊客氣了。”
“針施得如何,白離?”南司月抬眼向白離望去。
被南司月這麼一瞅白離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咳,以後我會給他一周施針一次,再配上我抓的藥每日喝著,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
南司月在寢殿裏喚了一個人的名字,“淩墨!”
白離正為南司月叫出的名字感到有些奇怪。
忽而,房梁上下來一個黑影,那人跪在南司月的麵前,低頭道:
“主子。”
好家夥!原來這寢殿裏不隻有他和玄胤仙尊兩人。
那個人的氣息白離專注於施針壓根就沒有發現到。
南司月吩咐淩墨道:“去本帝的私庫,給他一次性拿完師尊的診金,把天音琴拿出來。”
“遵令!”,一息,那人已經離開了原地。
「天音琴:是一種可以控製音波的樂器,可以產生強大的震顫音波,攻擊敵人或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白離有些震驚。
這女魔頭竟然將天音琴給他!
“你……”真是壕無人性啊!白離特別想說這一句。
但話到嘴邊又突然間不想說給她聽了。
禍從口出,有時候還是管得住自己的嘴巴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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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淩墨把琴交於白離的手中,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然而,從另一個角度去考慮,白離又感覺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隻是在心中歎道:那女魔頭栽了,栽得還有些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