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早膳,鳳眠吃的有些艱難。
因為,有一個人像個變態.一樣在盯著他吃飯。
“你……不吃嗎?”,鳳眠放下了手裏的湯匙,問麵前的女子的道。
“師尊,我早已辟穀多年。”南司月看著他,無比認真地說道。
男人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這點。
是啊,徒弟早辟穀多年,自己這個師尊,如今在她麵前簡直就是廢人一個。
鳳眠並不想拖累淩司月,這也是他想離開對方身邊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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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眠沒有想太多,然後說道:“那……那好吧,本尊自己吃。”話音剛落,男人自己端起早膳一隻盛粥的小白碗。
司月……找人做這些應該是在他身上花了心思的。
自此過去那一晚不平凡的夜裏之後,他們師徒二人猶如兩條平行線一樣,相安無事了整整三個月。
這三個月南司月並沒有囚禁他的人身自由,而我卻覺得那段時間不是一個出逃的好時機。
男人知道,南司月一直派人暗處盯著他。
一日午後,南司月和鳳眠一同用完午膳,南司月剛從座位起身,便見身旁男人的臉色有些蒼白。
這時,鳳眠感覺到自己胃中一陣翻騰,他壓下心中的惡心感,忍了忍。
頃刻間,他失去了意識。
南司月急忙接住男人下墜的身體,把了一下對方的脈象。
她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繾綣。
旋即,南司月打橫公主抱起昏迷不醒的男人回了寢殿。
為避免出現差錯,他又把白離給請了過來。
“魔帝陛下。”白離微微行了一禮道。
南司月道:“給他診一下脈,本帝擔心他的身體。”
“是。”很快,白離把了鳳眠的脈象,結果讓白離有些懷疑人生,神色有些凝重。
男人為了確定了這個事實,又連忙重新診脈,反反複複都是喜脈這個結果。
南司月眉頭一皺,問白離道:“怎麼樣?”
白離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回答道:“仙尊身體無礙,隻是有了三月份身孕,我給仙尊開些保胎的藥就好。”
南司月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白離看她那樣,似乎是早就在預料之中的事一樣。
敢情這位魔帝陛下是早就知道?
把仙尊謔謔成那樣……
嘖嘖,仙尊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攤上這麼個欺師滅祖的玩意啊!
不過,白離心想:依照魔頭那個性子,也會護好玄胤仙尊和他腹中的孩子的吧?
鳳眠的意識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蘇醒過來,雖然沒有聽完白離說的話,但其中關鍵的信息還是讓他給捕捉到了。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懷、孕、了!!!
這個消息對鳳眠來說,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般。
男人睜開雙眼,正好和南司月來了一個對視。
南司月就這樣看著他。
白離眼見氣氛有些不太對,立即拿著藥箱退出鳳眠住的魔宮寢殿,去了離寢殿不遠處的藥房。
說起來那個藥房,還是鳳眠住了魔宮寢殿之後不久才有的,是南司月專門為鳳眠而布置的。
寢殿.
鳳眠冷漠道:“本尊想,司月,你應該欠本尊一個解釋。”
“師尊想要什麼解釋。”,某女人見事情一點點敗露,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