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前此刻聚集了不少的人,這其中有幾個鎮守城門的士兵,有諸多給士兵運送補給的老弱病殘,還有要出城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等貴族。
三方人馬圍在城門跟前吵吵鬧鬧,亂成了一鍋粥。
“局長同誌,我們現在真的不能放你們出城,如今海城全城戒嚴,我若放你出城,那便是死罪。”守城的士兵貌似還活在末世前,居然十分懼怕這個原津城土地局副局長。
“我現在讓你讓開你聽不懂人話嗎?你們領導是誰?讓他現在來見我。”土地局副局長噴了士兵一臉的吐沫星子,他用食指指著這名士兵的腦門,大聲咆哮著,就差沒有動手打人了。
“真對不起領導,現在我真的不能給你開門。”士兵話還沒說完,這位大腹便便的領導便給了士兵一個大嘴巴。
清脆的響聲震得城門洞嗡嗡作響,守門士兵眼中隱隱現出怒氣,不過隨即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局長,你這是在為難我,我沒有權利給你開這個們,你就別為難我這個小兵了行嗎?”守門士兵雖然憤怒,卻不得不拿出一副十分卑微的姿態,誰然人家是靈城土地局的副局長呢?官大一級壓死人。
其實,這些守門士兵心裏和明鏡似得,這些人想趁著蟲子退兵的機會出城,不就是想逃亡到相對比較安全的北方嗎?
據說,海城的後方,包括京城和關內等地,空間裂縫十分細小,那裏的蟲子活動也不算頻繁,是人間的樂土。
之前海城城堅兵強,是相對來說十分安全的城市,可如今蟲潮圍城,海城卻變成了甕中之鱉,人間蒸籠,隨時都有城破,全城死絕的危險。
這些對危險的嗅覺十分靈敏的官員們,自然不會傻乎乎的陪著海城人民一起死,他們的命比金子還要貴重,怎麼可以死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邊遠地區?
土地局官員的車子內走下一個穿著考究的少女,看年紀也就十六七歲,想必是這土地局局長的情人,她一臉的彪悍神色,見自己的男人沒有搞定守城士兵,他直接張牙舞爪,衝著士兵的臉就撓了過去。
“開門,你他罵給我開門,不開門我撓死你。”少女仿佛瘋了一樣,如果不開門,他們好像就要死了似的。
旁邊運送補給的老弱病殘,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他們眼中全是深深的無奈,如果是換做他們讓士兵開門,現在恐怕早就一人吃一個槍子了。
說實話,讓他們白白給海城軍方賣命,他們心裏麵確實不太舒坦,在社會中,長久被上級壓迫的社會最底層,飽受災難,早已不再相信這個世界有公平可言,這不,現在官員打了士兵,士兵還不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這要是換了他們打士兵,估計不被崩了,也得給毒打一頓。
圍觀的老弱病殘一臉冷漠看著,他們什麼都不說,心卻越來越冰寒。
不一會的功夫,兩三個人的打架變成了群毆,一幫想要出城的官員和富商,圍著那個守門士兵毆打起來,把那士兵打的摔倒在地上,再也難以站起來。
“開門,給我開門。”
後麵聚集的車輛變得多了起來,大概有十幾輛,這些都是聞到了一絲危險氣息,準備繼續向北方逃跑的人。
他們對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守城士兵拳打腳踢,就連那士兵連連求饒,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尤其是那剛剛下車的少女,居然用他那幾萬元的高檔高跟皮鞋,狠狠踏著守門士兵的下體。
“住手,都給我住手。”一個不算太響亮的聲音傳來,那聲音雖然不大,卻獨有一番威勢,眾人用餘光掃過聲音來源的時候,發現來人是一個少年,少年身後還跟著幾個拿著狙擊步槍的士兵。
“看你的肩章,應該是一個軍武團的團長吧?現在我將臨時征招你和你的軍武團加入我們的護送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