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說要和鼎城基地市開戰,陳世堂不由得更加懷疑他的目的了,如果江城真的是他的師傅,那他為何要這麼急著開戰?而不是等到解決了內亂再說別的?
“我也知道事情是如此,我也不想現在就開戰,可是鼎城現在步步緊逼,我們石城卻步步退讓,而就在今天,鼎城來了一位使者,居然要和我們要資源,我們的資源本來就不多,如今更是被旁邊的惡狼鼎城窺視上了,如果現在不開戰,那我們一定會被不停的敲詐。”
“使者在何處?砍了他的腦袋。”
“鼎城居然如此囂張,不開戰還等什麼?”
一聽到這話,會議室內的眾多高層頓時不淡定了,整個會議室都在議論鼎城使者的事情,一時間亂成一團。
程武見自己的拋磚引玉起到了效果,心裏又起了開戰的心思,他拍了三下手掌之後,他手下一個在外麵等候多時的武者頓時推門進來,把那個鼎城的武者也押解了進來。
這個鼎城武者穿著一身西裝,神情淡然,程武在陽光時代的時候喜歡看電視,他知道這個鼎城的說客上過一個頂級演說家的節目,而且還拿了季軍。
這個西裝革履的家夥進入會議室,麵對一眾石城高層,臉上卻並沒有表象出一絲的恐懼之色。
“在下鼎城使者宋怡然拜見各位當家人,我這次受鼎城城主之拖,特地出使貴城,正是為了合作而來。”
“合作?你們鼎城武者經常在外麵獵殺我們石城的傭兵,也敢來這裏提合作?”一個石城高層拍案而起。
宋怡然並沒有因為這位大佬的拍桌而起而呈現出一絲的懼色,他臉上的神色始終沉穩,不急不慢的繼續說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況且你們也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你們在外麵做任務的傭兵就是我們鼎城人殺死的。”
“一派胡言!”這個拍案而起的高層確實沒有證據,隻是石城經常有無故消失的傭兵,而附近也就隻有鼎城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如果不是鼎城人做的,那可真是出鬼了。
“總之,我今天是抱著無比虔誠的誠意前來合作的,我們城主對我下達了明確的命令,從今天開始,你們石城要做我們鼎城的附庸,每年都要向我們鼎城進貢。”
“什麼?附庸?你們城主是在說笑嗎?大家同為基地市,都是一樣的存在,你卻讓我們石城做你們的附庸?”
“氣死我也,還不快把這個使者拉下去砍頭?”更多的石城高層拍案而起,對這個使者恨得牙癢癢。
“兩國交兵不斬使者,這是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你們石城乃是正義之師,不會真的斬殺我這個使者吧?”宋怡然說話依舊不急不緩,完全沒有絲毫的變色。
“好!我們不不殺你這條狗,不過你回去告訴你們城主,讓他洗幹淨脖子等著我們吧!他要開戰?那便戰好了。”
李鶴武者威壓釋放,宋怡然是個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武者威壓,一下便被壓的跪倒在了地上,這一舉動引得場內的一眾高層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