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眼裏閃過一絲怒火,紀昭月抱住了蘇木的胳膊,蘇木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今天自己來,就是來殺人的。
“你知道賤民為什麼隻能是賤民嗎?蘇木”
白鳳說道。
“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也從來沒有公平,就連死亡,都不是。”
“你想說什麼?給我上思想政治課?”
蘇木一臉嘲諷的說道。
“嗬嗬,堂堂罪與罰的當家就這風度?”
“啪!”
蘇木一巴掌直接扇在白鳳的臉上,手指印清晰可見。
白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太快了,簡直如瞬移一般,自己根本看不清對方的動作。
“風度?”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右臉,白鳳此時感覺臉像燒紅的絡鐵,燙。
看著似乎原地沒有動的蘇木,白鳳驚呆了,速度之快,自己捕捉不到任何痕跡。
“還要風度嗎?”
蘇木甩甩手,說了句。
白鳳伸出手,示意先停下。
“怎麼?不上課了?白總隊。”
蘇木滿嘴嘲諷,紀昭月躲在後麵咯咯直笑。
“能不能給點麵子,你在笑。”
“我也想笑。。。。”
蘇木感覺嘴角比當年在網吧打射擊遊戲裏麵的Ak還難押。。。。
紀昭月笑得更大聲了,笑得前俯後仰。
蘇木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糖,拋進嘴裏,一道門在身邊打開,伸出手,狠狠一握,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被蘇木從門裏抓了出來。
“喜歡打槍是吧?”
男人一臉驚恐,自己在一公裏以外的天台上,突然隻覺得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難以掙脫,等再睜開眼,自己已經到廣場裏麵了。
“下輩子注意點!”
單手一擰,脖子被擰斷,扔到了白鳳麵前,男人嘴裏吐出的鮮血,噴到了白鳳潔白的製服上,白鳳一臉嫌棄的跳開,渾身不自在。
“大當家,他肯定有潔癖。”
“嗯,我看也是。”
蘇木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
“你們知道廣場裏炸死的人有誰嗎?嚴少龍,那可是嚴秉燭親孫子!!”
白鳳怒吼著說道,看著身上的紅色斑點,心裏難受的一批。
“知道啊,怎麼了?他不該死嗎?”
紀昭月在後麵狠狠點頭。
“你看,就連我這小妹妹都說該!”
白鳳現在不僅身上難受,看著他倆心裏更難受。。。。
“誰是你小妹妹!!”
“哼!”
“辦正事呢,別鬧。”
蘇木壓著嘴角,“嚴肅”的說道。
“嚴少龍,該死,被炸死,死的不冤。”
“你可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嚴秉燭勢必不會放過你們的,還有聯邦理事會,匹夫無罪,懷玉其罪的道理,你蘇木不可能不懂。”
“那又如何?”
蘇木嚼著嘴裏的糖,微微側著頭說道。
紀昭月聽見這句話,發現蘇木的整個身影,好像散發著無上的光芒,霸氣側漏。
“你這是要與整個聯邦理事會為敵,你一個九品,整個聯邦你知道有多少九品嗎?”
在白鳳看來,蘇木在不久的將來,必死無疑,強如沐少陽,神級強者,依舊不敵理事會,何況一個蘇木。
“你怎麼知道我是九品?”
“人家不是九品了喔!”
蘇木賤兮兮的說到,單手向下,白鳳隻覺得時光流轉,一道時間長河浮現在眼前,蘇木捏住其中一段,慢慢的撥動時間長河,白鳳隻覺得時間的力量再自己身上流淌,他看見兒時的自己,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沒人說話,沒人同桌,默默的翻著練習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