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錦看著憑空出現的黑衣人,愣住,萬般慶幸自己那晚是鑽了徐舟野的空子,要不然可就真的會沒命了。
徐舟野有了主意,很快就選好了人,是一個叫做安嬪的人,身份不算高也不算低。
“那就安嬪吧。”徐舟野把名冊丟在了一旁,“叫人擺駕鹹福宮。”
江南錦低頭,“是。”
她轉身出去將這消息轉告給了徐公公,徐公公蹙眉,“這,好端端的皇上怎麼會要擺駕鹹福宮?是不是你?”
“徐安,你還愣著做什麼?”沒等江南錦開口辯解,徐舟野已經從裏麵出來了,“還不快去安排。”
徐公公見徐舟野出來,立馬開口,“陛下,太後娘娘說了,雲和宮的德妃娘娘已經候著了,在等著皇上呢。”
“朕說擺駕鹹福宮。”徐舟野冷冷的開口。
徐安哪裏敢頂嘴,立馬低頭應了一聲是,連忙讓人準備轎輦,出發去往鹹福宮。
當晚,徐舟野就去了鹹福宮找了安嬪,安嬪聽到接駕的消息,嚇了一大跳,剛要想辦法的時候,徐舟野已經進了門。
她無處可逃,隻能出來接駕,“臣妾不知皇上今夜回來,沒有準備,還請皇上恕罪。”
“無妨。”徐舟野冷硬的開口。
江南錦跟在身後,心裏憋著笑,這可真的為難暴君了,為了不被太後催,還要親自演戲。
徐安擰眉,看向江南錦,剛才她進去之後,出來皇上就說要來鹹福宮,而不是去德妃娘娘的雲和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她說了什麼?
江南錦察覺到了身上的失險,回頭看向了徐安,露出了一抹笑意,徐安心一沉,莫不是自己看走眼了,這個江南錦是個狼崽子不成?
如果是這樣,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徐舟野跟著安嬪進了屋,安嬪同樣僵硬的坐在他對麵,兩人就好像是都格外的不適應。
江南錦看著這一幕,心裏差點笑翻了天,這暴君和安嬪,怎麼看著就這麼尷尬呢。
暴君深吸了一口氣,“安嬪近日可還好?”
安嬪擰眉,不知道徐舟野是什麼意思,斟酌了一下才開口,“臣妾一切都好。”
“你性子溫和,後宮事情也諸多,倒是朕忽略你了。”
忽略?安嬪摸不準他這話是在表達什麼,“陛下可要安歇?”
徐舟野蹙眉,不是說這個安嬪不喜歡入宮,心係宮外的青梅竹馬嗎?
他冷眼看向門口站著的阜北,阜北一愣,也不明白徐舟野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江南錦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沒有憋住,徐舟野看她嘴角壓不下去的笑,沉了臉,“小南子,你進來伺候。”
“啊?”江南錦被突然點名,愣了一下,“是。”
徐安見皇上讓江南錦進去伺候,心裏更加確定江南錦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是明擺著想搶自己的位置啊,徐安心裏不免的多了幾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