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暴君,怎麼回事?

江南錦想看了眼周圍,好在伺候的太監都被耿遜打發了出去,她想都沒有多想,就用力的掰開他的手,想抽出了自己的手,“你放開我。”

床上的人卻沒有半點反應,江南錦氣的瞪了他一眼,他不是昏迷了嗎?

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他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正要繼續用力時,就聽麵前的人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

她臉色一變,害怕的看了一眼徐舟野,小心翼翼的喚道,“皇上?”

床上的男人疼得冷汗直冒,一臉痛苦。

江南錦看著他緊握的手掌,緩緩走近,“皇上,你怎麼樣了?”

徐舟野一把握住江南錦的手腕,“你是誰?”

江南錦微微愣了一下,想起之前自己喂藥離開的時候,他似乎也是閉著眼睛睡覺的,便解釋道,“太好了,皇上你可算是醒了,奴才這就去叫太醫進來給你看看。”

徐舟野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江南錦。

江南錦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皇上?您鬆開奴才,奴才給你去叫太醫。”

徐舟野依舊沒有說話,一雙幽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江南錦。

江南錦咽了咽口水,“皇上?”

“你幫朕找一身幹淨的衣服過來。”他鬆開了江南錦的手腕。

江南錦後退一步,“是。”

說完,她快步跑了出去,拿了幹淨的衣服過來,伺候徐舟野換上。

不一會兒,太醫院的院首張太醫也進來了。

徐舟野雖然人已經醒了,但臉色依舊是蒼白。

張太醫小心翼翼的給徐舟野診了脈,“皇上,您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再靜養幾日便可以了,隻是皇上您這身上的合歡毒,藏得實在是深,若是不發作平時的脈象和常人無異,下官那日才沒有查探清楚,還請皇上恕罪。”

“合歡毒?”他冷冷的開口。

張太醫咽了咽口水,“皇上,您這次之所以會如此,正是因為合歡之毒發作,沒有及時的行房,所以才會導致體內的氣血淤滯,讓皇上您運到在浴池,若不是您身邊的太監及時發現了不對,闖進去救人,皇上您怕是要爆體而亡了。”

張太醫把合歡毒的由來,還有這次徐舟野為何會發作,之後又要怎麼做全部都闡述了一遍。

包括太後下旨,讓他們研製出解毒的藥丸的事,也都事無巨細的稟告給了徐舟野。

“那朕若是不跟那晚的女子行房,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徐舟野嘲諷一笑。

張太醫臉色一白,“皇上恕罪,下官一定在下次發作之前找到解藥,還請陛下寬限些時日。”

徐舟野冷笑一聲,“好啊,朕給你時間,若是沒有找出解藥,那太醫院的人留著也沒有什麼用了。”

張太醫麵如死灰,跪伏在地上,“下官遵旨。”

送走了張太醫之後,江南錦心情格外的複雜,現在她好像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了。

要是自己不暴露身份,徐舟野再過半個月徐舟野就要爆體而亡了。

要是暴露了身份,徐舟野怕是也不會放過自己,她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太醫院的張太醫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