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煜急於療傷,一心想要坐上皇位和江山之位。
“既然這樣,那我就向王爺求一間清靜的房間,因為這三種針灸之術,都是非同凡響的,所以,我在開始針灸之前,一定要好好想一想,爭取最大的效果。”
西陵箏的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墨煜今日格外的隨和,西陵箏一句話,他立刻吩咐亓雋照辦,沒過多久,西院最幽靜的房間已經準備妥當,一切都按照西陵箏的吩咐準備妥當。
夕陽西下,西院幽靜。
西陵箏點燃了一隻紅色的小鍋,往裏麵倒入一些粉末,趁著煙霧繚繞的時候,她拿出三根銀針,在上麵點了幾下,然後一咬牙,刺入了自己的手指。
血珠流出,十指連心,西陵箏疼的直哆嗦,但仍不罷手,又取出一根長針,又將土鼎燙紅,隻聽“刺啦”一聲,便往自己左手中插去。
一股焦糊的味道,從西陵箏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跟著又是三根銀針,這一回卻是紮在兩腿之間,又是一根火針激射而出,登時疼出了一身冷汗。
“行了!”
燒焦的味道漸漸消失,西陵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覺得疼痛減輕了不少,她撐著桌子,想要起身,卻沒有想到,她的視線忽然變得模糊,然後向後倒下。
清心閣,東苑。
看著倒在地麵上的西陵箏,墨煜皺了皺眉。
“亓雋,去拿一個木匣過來。”
“王爺,您要不要,若是半途醒來怎麼辦?”
亓雋一臉為難,卻沒有動。
墨煜很生氣。
“否則,你也不用留在南王府了,直接回自己的府邸吧。”
“沒有沒有,我這就去拿。”亓雋苦著一張臉,趕緊將自己的木匣拿出來,遞給他,遲疑道,“王爺,我很久沒用過了,您要注意安全。”
“囉嗦!”
墨煜輕聲嗬斥了一句,卻還是拿著那個木匣,讓他守在外頭。
夜深人靜,亓雋站在清心閣門口,敏銳地聽到屋內傳來的細微聲響,聽到墨煜悶哼一聲,他急得想要進來,可還沒來得及一腳將房門踢開,便收了回去,差點摔倒。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他覺得自己過了好幾年。
直到這時,房間內才傳來墨煜的聲音:“好了。”
他連忙推門而入,隻見西陵箏氣息均勻,像是睡著了一般,而墨煜卻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王爺,是不是該去請大夫了?”
墨煜擺擺手,“帶她回西苑吧,一會她就會醒來,我這就去找她。”
“王爺,你這是何必呢?”墨煜目光如刀,將他的話咽了下去。
三更過後,西陵箏終於悠悠醒來,睜開了眼睛。
她的頭有點暈,用力甩了甩,這才讓自己的意識恢複一些。
沒錯,就是針灸!
忽然間,西陵箏想到了什麼,連忙望向桌子,還好,那隻紅泥爐子還是熱的,所有的銀針都被插在了上麵。
她揉了揉眉心,將銀針分門別類,自言自語道:“好像是我刺的用力過大了,還好我醒了,下次針灸的時候,一定要控製好力道。”
“西陵小姐,是不是可以動手了?”
門外,響起了墨煜的聲音。
來得如此之快,竟是半刻不差。
西陵箏暗自鬆了口氣,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幾分,順便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跡。
就在她打掃完衛生的時候,房門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