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為清堯擦拭身體,換水,一刻不停的照顧了他整整一夜,也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內心。
如果自己不喜歡清堯,不會因為陳皮摟他的腰而生氣,不會產生危機感,也不會如此擔心清堯的安危,更不會因為輕微的觸碰就臉紅心跳。
張日山是個喜歡打直球的人,所以當清堯靠在他懷裏緩緩睜眼的時候,張日山說出了自己存在心底很久的話。
“清堯,我喜歡你。”
“唔…嗯?”
清堯靠在張日山的懷裏,眨巴著眼試圖理解著他話裏的意思。
“什麼是喜歡?”清堯抬頭看著張日山深邃的眼神,眼裏還帶著剛睡醒的懵懂。
張日山眼神一暗,抬起清堯的下巴,吻了上去。
清堯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張日山的動作很溫柔,他輕輕的捧著清堯的臉,好似在對待什麼無價之寶。
感受到唇間溫熱的觸感,清堯的臉也逐漸變紅,他愣愣的看著張日山的眼睛,好似被蠱惑了一般。
直到某人試圖將舌尖探入,清堯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抵住張日山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
張日山不想讓清堯覺得不舒服,輕笑了一聲退了出來。
“如果你有覺得心口處熱熱的,心跳加速,這就是喜歡的感覺。”
張日山拉著清堯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低聲道:
“你感受到了嗎?它在為你而跳。”
清堯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他不敢再看張日山熾熱的眼神,低著頭輕聲道:
“那…我也喜歡你。”
張日山眼神一暗,雙手捧著清堯的臉頰,讓他看向自己,聲音沙啞的說道:“那我以後該喊你什麼?
老婆,嗯?”
清堯眼神躲閃,不知道該看向哪裏,慌亂的點點頭,伸出手捂住張日山的嘴。
[羞死啦!這個家夥怎麼什麼話都說!]
張日山被清堯捂著嘴,眼裏全是笑意,伸出手溫柔的捋了捋清堯鬢邊的碎發溫聲道:“所以老婆,是不是應該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聽到這個稱呼,清堯的耳朵又紅了幾分,他根本受不了張日山看向自己的眼神。
就感覺,像是狐狸看到雞的眼神一般充斥著食欲,但是又好像有點不一樣,膩乎乎的。
“唔…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嗯,我不生氣。”
“我可以治好丫頭的病,但是必須得有個試藥的人,這個人不能是你也不能是其他人,隻能是我自己。
丫頭的病是因為墓裏的東西引起的,是陳皮送她的發簪引起的,那簪子上有陰氣,丫頭不小心被劃傷了,所以才會得這個病。”
聽到這話,張日山眼神一暗問道:“所以你就用簪子劃傷自己,成為試藥的人嗎?”
清堯此刻還沒意識到危險,連忙點頭還帶了些驕傲的說道:“對呀對呀,我來不就沒事了嗎?反正我也不會死掉。”
“好好好。”
張日山一連說了三個好,明明心裏氣的要命,但看著清堯頗為驕傲的模樣,張日山似乎也意識到了清堯對於自我保護的意識非常薄弱。
“清堯,你聽好了,我,佛爺,包括二爺他們沒有一個是弱的,所以你要學會保護自己,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們商量。
你不是一個人,同樣的,我們都在這裏,就像這一次,或許會有更好的辦法,不一定非要讓你受傷。
你現在在張府,是我張日山喜歡的人,你的背後有我們,不要自己一個人麵對這些。
答應我好不好?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先和我說。”
張日山認真的看著清堯,眼裏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
很久很久以後,清堯在想起這一天張日山告訴自己的話,仍然會覺得心中一暖,就好像是從此以後有了為他撐腰的人一般。
“……好。”
清堯的語氣有些哽咽。
“誰家的清風哭鼻子了?”張日山輕笑一聲,輕輕捏了捏清堯的臉蛋。
“我才沒有哭鼻子,你為什麼要喊我清風呢?”
“有一句話,叫清風明月,你可比你自己想象的要出名,道上的小清風。”
張日山耐心的和清堯解釋著,拉著他的手將他抱了起來。
清堯驚呼一聲摟住了張日山的脖頸,有些害羞的道:
“你幹嘛啊,快放我下來!”
“我不。”
剛到手的老婆,自然多抱一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