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可,可惡!被自己的腿威脅到了!(1 / 1)

齊小黑剛接觸到床就非常主動的躺下,隨後咕嚕咕嚕的滾到了最裏麵,拉上被子隻露出兩隻亮晶晶的黑眼睛,滿眼期待的看著清堯。

清堯看著齊小黑這副等待寵幸的小模樣,捂著嘴笑了出來,關上燈也上床蓋上了被子。

清堯剛上床,齊小黑就咕嚕咕嚕滾了過來,抱住了他的腰,整張臉都埋在了清堯的腹部。

嗅著鼻尖的竹香,齊小黑沒有注意到眼前人身軀的僵硬,滿足的深吸一口氣。

清堯感覺小腹處熱熱的,一股又酥又麻的感受逐漸彌漫至全身,他趕緊把齊小黑往上拉了拉。

“小黑乖,不要蹭…”

聽著清堯溫潤磁性的聲音,齊小黑聽話的嗯了一聲,隨後埋在了清堯的胸口。

清堯身子又是一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報複性的揉了揉齊小黑的頭。

齊小黑覺得自己超級幸福,他埋在清堯胸口,嗅著那股清新淡雅的竹香,感受著眼前人微涼的體溫,一股困意慢慢上湧。

清堯感受著齊小黑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看著窗外的月光,淡淡的笑了笑,將他擁入懷中陷入了睡眠。

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清堯便醒來了,他溫柔的把正在賴床的齊小黑抱起來,拿打濕的熱毛巾仔細的擦著他的臉。

“起床啦,小懶蛋,我們今天還要去師父那訓練哦。”

齊小黑哼哼唧唧的不樂意,昨天那一晚是他從來到長沙城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看著齊小黑哼哼唧唧耍賴皮的樣子,清堯也有點無奈,隻能把迷迷糊糊的齊小黑抱起來朝紅府趕去。

路上齊小黑就埋在清堯的懷裏,頭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

清堯垂眸看著眼前熱乎乎的小孩,心軟的不行。

當陳皮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齊小黑整個人都快埋到清堯懷裏了,登時就是一臉不爽,大早上被氣了個精神。

“他就沒有手腳不會走路嗎?你老抱著他幹什麼!”

陳皮皺著眉怒道。

清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抱著齊小黑的手緊了緊冷冷道:我樂意。”

好好好,好好好。

陳皮氣的要命,看著清堯的眼裏也染上一絲危險。

清堯沒有理會陳皮,抱著齊小黑墊了墊讓他靠在自己肩上,和陳皮擦肩而過進入紅府。

齊小黑靠在清堯肩膀上,舒服的眯著眼看著陳皮道:“師哥,早上好哦~”

陳皮:“……好你媽。”

二月紅早已坐在前院裏的石凳上等待著兩人。

“小黑就繼續按照昨天的訓練來,清堯你和我來記詞,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天還未亮的長沙城是極為安靜祥和的,春風微拂發絲,天還未亮,一輪圓月掛在天際,月光照耀下,一紅一白兩個身影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悅耳清冷的嗓音和宛轉悠揚的嗓音結合在一起,連風都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不忍打擾。

二月紅看著清堯在月下舞動的身影,眼裏滿是自豪與欣賞。

看啊,這就是他二月紅收的徒弟,紅府可以傳承下去了!

齊小黑也看呆了,就連腿都不再發抖,愣愣的看著清堯在月下翩翩起舞,月光灑在清堯身上,就像為他渡了一層金光。

陳皮抬頭看著天上那輪圓月,伸出手好似在托舉著它,下一刻,陳皮手握成拳,眼裏閃過一絲勢在必得。

二月紅教了多久,清堯就跳了多久,直跳到那最後一句妾隨大王生死無悔,直跳到太陽高懸於天際。

齊小黑幾乎忘記了自己紮著馬步頭頂著一碗水,陳皮也忘了自己今天堂口有一筆交易,兩個人傻愣愣的站著,直到清堯跳完他們才反應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幾人的錯覺,似乎院內剛冒綠芽的槐樹都在清堯一曲舞完後長出了花苞。

等到齊小黑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紮馬步紮了兩個時辰後,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隻要他稍微試著直起身,腿部的酸麻就會試圖警告他。

如果你小子亂動,腿腿我呀,就會讓你倒在地上起不來捏。

齊小黑:可,可惡!我被自己的腿威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