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堯,可以給我說說在長白山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日山摟著清堯,將他抱在腿上,把頭埋在他的頸間,聲音有些悶的發問。
清堯側過頭,伸手撫摸著張日山的發絲,像是在給狗狗順毛一般。
[副官,可愛。]
張日山微微一愣,隨後攬著清堯的腰將他壓在床上。
清堯還未說什麼,就被張日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住了嘴巴。
張日山的動作很輕,很柔,像是在對待什麼無價之寶一般,他舔舐著清堯的唇瓣,勾起軟滑的she,一點一點的親吻著。
清堯垂著眼簾,憐愛的看著張日山,右手輕撫著他的肩膀。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抵住了張日山的肩膀,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反抗著。
清堯還是學不會用鼻子呼吸,隻要被男人吻住,他就隻能憋著一口氣,笨拙的抵抗著。
[喘,喘不過來氣……]
清堯的嘴被副官吻著沒法說話,便隻能在心裏控訴著副官的所作所為。
張日山聽著清堯心中的控訴,難掩眼中的笑意。
見清澈如玉的臉頰上泛起紅暈,眼裏滿是水波,張日山便退了出來。
他she尖還勾著清堯的,she,所以退出來的時候清堯沒來得及收回,嫣紅的she tou露出一截搭在唇瓣上,格外誘人。
清堯半眯著眼,眼裏仿佛含著一汪春水,嬌氣的喊著張日山的名字。
他眼尾動情地越來越紅,雪絲散落在床上,發絲勾著張日山的手,動人心魄。
清堯長的極美,許是因為清堯的神格如今貴為半神,使得他的氣質看起來極為聖潔,如今這一抹紅,像是有人拉著這個神靈墜入情yu,逼的他染上屬於自己的顏色。
這一抹紅顯得這位神靈十分單純而漂亮,那微微抿起的唇瓣飽滿,像極了盛開的重重花瓣。
這種美讓清堯在無情無欲時像雪做的神仙,在動情時便像是這抹雪被人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細細品嚐著其中的甘甜。
眼看著張日山眼中的yu望愈發濃厚,清堯含著淚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一頭雪絲隨著他搖頭的動作在床上蔓延開來。
清堯用眼神控訴著副官的行為,另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揪著被脫了一半的外袍,白皙的肩頸暴露在空氣中,起了一層薄汗。
“…不可以,不可以親了。”
清堯皺著眉強忍酥麻抓著衣服,聲音裏夾雜著黏黏糊糊的水聲。
咕咚。
張日山喉結滾動,咽下的口水似乎還帶著清堯口中的甘甜清香。
張狐狸垂下眉眼,眨巴著眼看起來委屈的要命,他拉著清堯溫潤清涼的手,啞著聲道:
“我隻是想親親阿堯,我真的很想你。
……算了,沒關係的,我知道阿堯不想讓我親,沒事的……
沒關係的,阿堯。”
嘴上說著沒關係,卻抬眼委屈的看著阿堯,像是篤定了他會心軟一般。
小笨蛇眼神一頓,心裏一哽,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對著張狐狸張開雙臂。
張狐狸笑的張揚,一手摟著小笨蛇的腰就將他翻了個麵,背對著自己,對著那白皙的後頸咬了上去。
清堯的後頸沒一會便被張日山咬的一片牙印,白色的頭發雜亂落在發紅的身體上,在唇瓣和白皙的後頸間。
藕斷絲連的ye體在犬牙上交錯,洇濕的牙印尖銳,充滿了占有欲。
清堯半闔著眼,渾身濕漉漉的,迷然地輕息著。
“……唔嗯…”
後頸處,是逆鱗所在的位置,如今命脈被人噙著,小笨蛇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在心裏控訴著男人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