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你沒事吧?快醒一醒。”
“張恩銘,你剛才的行為差點害死大家夥,你知不知道?”
“不行,不能對澤哥見死不救。”
“你他媽聖母啊張恩銘?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扔出去?”
“好了好了,大家夥先別吵了,李強哥也消消氣,現在不是沒事了嗎?生氣有損健康,對自己不好。”
我這是,死了嗎?王金澤掙紮著起身。“太好了,澤哥沒事!”張恩銘發覺到王金澤的動靜,激動的喊出了聲。原來剛剛是張恩銘冒死把王金澤救了進來。“行了,知道你的廢物哥們兒沒事了,別喊行不行,急著送死是不是啊?”說這話的是李強,是李老板的兒子,小混混一個,人長得一般般,也沒啥能力,擱不住人家爹地是工廠主,所以整天不幹啥正經事情也能花天酒地。
“你怎麼說話呢李強?”張恩銘實在忍不住回了一句,張恩銘是王金澤在工廠為數不多的好哥們兒,個子不高,和王金澤差不多,約有一米七三左右。其實張恩銘長相很可以,然而至今還是一個大齡青年,主要原因是長得太胖,總讓人誤以為是個死肥宅。張恩銘平時不是很愛說話,但是脾氣還是有的,實在忍不住的話該出手還是會出手。
“怎麼了張恩銘?給你臉了是不是?”李強被張恩銘懟了一句,脾氣立馬就上來了,緊跟其後的還有張三李四這倆小跟班,這倆人有名字,但是李強整天張三李四的叫,人們也就忽略了他們的名字是什麼了。
“張恩銘,怎麼和我強哥說話呢?”李四威脅著說,張三也不甘示弱,掏出衣服裏的折疊刀衝著張恩銘擺弄著。
砰——鐵門那裏傳過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幾聲低沉的嘶吼從門外麵傳進來。
“好了好了,都別爭了,先想辦法逃出去再說吧。這鐵門怕是根本就承受不了多長時間,你們也看到了外麵怪物的力量了。”勸架的是劉昆鵬,“現在最重要的是活命,有什麼事情出去再說。”劉昆鵬是一個典型的老好人,老實孩子,剛剛感覺到事情不對,急忙出來勸架。
“算你小子走運,記住了,下次少管閑事,還有你劉昆鵬,你也是一樣。”李強自己也因為剛剛傳來的敲門聲有些失魂,而且劉昆鵬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就順著台階下了。
張恩銘一言不發,目視著李強離開,這才稍稍放鬆了剛才已經緊繃的肌肉,轉向一邊的王金澤。“澤哥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不用在意那幾個人渣。”
“我沒事的,剛剛,真的謝謝你了。”王金澤和張恩銘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有一次工廠做工的時候一輛運輸車輛發生了故障刹車壞了,衝著張恩銘撞了過去,王金澤當時冒死救了張恩銘,兩人也就認識了。王金澤平時不太愛說話,但是不慫,該上的時候也會上,雖然因為這麼些年的經曆讓王金澤有些麻木,但是他的內心還是向往著光明的。張恩銘也算是現代社會為數不多那一類人了,不喜歡與人斤斤計較,少說多做,敢愛敢恨,有恩必報,平時也有些沉默寡言,但是遇到事情絕不忍著,也願意為自己的哥們兒出頭。兩人性格對頭,又有這麼一段經曆,也就這麼一來二去的成了朋友。
王金澤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間儲物室,四周堆積著許多雜物,因為斷電沒有燈光,全靠李強從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幾根蠟燭照明,屋子裏有些昏暗。
“現在是什麼情況?”王金澤問向身邊的張恩銘,“澤哥,剛剛工廠不知道怎麼回事爆發了變異者,我們是去儲物室取貨才幸免於難。”“李強呢?”“他?那小子被變異者追著滿大廠房跑,我看他可憐就救了他,如今看來真不該管他哥幾個。”
聽完王金澤腦袋下意識的輕輕點了幾下頭,“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我們想一想怎麼出去吧。”張恩銘聽後一臉無奈的說:“澤哥,不瞞你說,我們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根本沒辦法出去,廠房裏全是變異者,那群畜生很聰明,剛剛有個哥們兒看外麵沒動靜以為它們都走了就嚐試離開廠房,結果衝到離大門口三四十米遠的時候就被埋伏在四周的變異者撕碎吃掉了。”
“難道就沒有什麼其它辦法了嗎?”聽了張恩銘的話,王金澤多少有些絕望,那些東西確實不好對付,不僅戰鬥力遠超常人,而且還具備一定的智慧,懂得引蛇出洞,設計偷襲,這些他自己也經曆過。“我們發現了一個通風口,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趴著進去,但是通風口的把手鏽死了,根本打不開,如果能找到什麼工具就好辦了。”張恩銘看王金澤多半有些失落,便安慰了一下,也確實起到了一些作用,王金澤聽了這些話重拾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