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
會議中的二十多人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這次會議的信息也太多了,也太過驚悚了。
什麼時候世界六大強國之一,一向國泰民安的安國怎麼突然就發生這種事情?
王喆一屁股坐下,深深感到肩頭任務之沉重,實在這個“梟”組織突然出現,脈絡之龐大,背景之深難以想象,暗中追查,消滅於陰影中了已經是幻想了。
“這是組織高層一致決定的,雖然還不知道這個“梟”的真正目的,但一定不能放任其在國內猖獗下去。”
“聯合調查局的初立,也請各個大區負責人已及各企業鼎力支持我們的工作。”
“自然,自然。”
不少人滿口答應。
又協商一大堆關於各方麵具體計劃以及任務,慕知何走出門的時候,童桐已經在走廊靠著欄杆抱著一遝文件睡著了。
慕知何一看幾處天窗,發現天都黑了。
“咳咳~”
慕知何假裝咳嗽。
“呃...慕總,對不起!”童桐瞬間驚醒,她已經快30個小時沒合眼,也不怪她頂不住。
“把生物研究中心的預算增加提高到50%,以及做一份新進駐的人員的配備安置方案,其餘的事聽楊教授和賀旅長,實驗進度不用太過著急了。”
“好...好的...”苦命的打工人剛想把手上文件遞出去,就又聽見了要改動的消息,欲哭無淚。
“還有,你回家先休息下吧,你這狀態已經是負擔了,計劃下周一交給我。”
“好好...好的。”
……
……
回到家的江卓溫,整個周末也沒有在見到過媽媽慕知何。
敞亮的房間中,雪白的榻榻米上,一個少年秀氣腦袋迷糊著睜開眼。
“什麼聲音?”
剛睜開眼睛,江卓溫就模糊中聽到聲響,內心一沉,知道又來了。
滋滋~
一個滿是溶液的箱子裝著猙獰獸首的的畫麵一閃而過,江卓溫的腦海之中,如同有的電弧閃動,發出微弱的聲響。
他居然從能這細微的聲響之中提取到了一種信號。
隻是發生在幾秒間,一睜開眼,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沒有絲毫身體上的疼痛,卻有一種莫名的悲愴油然而生。
幾天來斷斷續續出現了好幾次,告訴他這不是幻覺。
該怎麼形容。
就仿佛自己的狗的掉入了河流中,撲騰著水,打起水花,奄奄一息時,看著岸上的高大的主人,“汪”了一聲。
江卓溫小時候是養過狗的,路上撿的流浪狗,毛色很雜,一點都不討喜,是他的第一個朋友,他吃啥就多做一點,狗吃剩下的,後來生了病,他找了寵物診所,1500塊的治療費他給不起,就把它埋在了樓下的花壇中,用兩塊磚頭做了個碑。
畫麵中的怪物當然不可能是狗,那奇異的摸樣,不屬於他見過的任何一種生物,甚至算上遊戲中的虛擬怪物,古神話中的異獸,也絲毫不沾邊。
就是莫名的一種聯係,讓他心緒不寧。
讓他禮拜天他罕見的在別墅呆上了一整天,不過他的繼妹整個白天也沒有回來,她的司機在院子裏閑的把那輛瑪莎擦的纖塵不染。
晃晃悠悠的一天過去,他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欠著別人的錢沒還,也隻能改天了。
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一,匆匆忙忙走到樓下時,院中的瑪莎已經不見了,應該是昨晚回來的。
和以往一樣,這個繼妹的食量比較小,各式早餐豐富,江卓溫把剩下的吃了個小飽,綠裙女傭才熟練的收走餐具,保溫器皿。
他沒有妹妹那麼好的條件,上學全靠地鐵和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