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江卓溫一打開菜單蒙圈了，不小心脫口而出，服務的微笑姐姐，嘴角一抿，憋住了笑意。
電子菜單中，一排三位數起步的黑色數字格外醒目，翻到後麵5位數的菜品也是屢見不鮮，反複刺激著他貧窮的神經，眼皮從打開菜單就沒停止過跳動。
江卓溫雖然與父親的感情很平淡，但作為一個父親還是在死前曾經給江卓溫買過一個基金，讓他可以每個月可以領取一千元的生活費，直到大學畢業。
包括現在平時的花費，也是來自於這筆錢，然而他一個月的生活費，還不如這裏簡簡單單的兩三道菜。
微笑姐姐看準時機上前一步。
“狄小姐吩咐過了，您的費用，她買單，您選擇您喜歡的點就好。”
好像是這邊負責人安排的，接待他的微笑姐姐現在成了他的專屬服務員。
她心思的確是敏銳的，一下就看出了江卓溫的窘迫，一看就是當過窮人的!
“有什麼推薦嗎？我第一次來，你幫我選一下好了!”
“當然可以，您有什麼忌口嗎？”
“沒有，不要太辣，不要太甜的就行。”
“好的，稍等!”
說完她就退了出去，江卓溫也鬆了一口氣，急忙想起正事。
果斷展開感知，黝黑的瞳孔開始變色，他整個人猶如置身黑暗世界，在左邊的方位，數道人影緩緩浮現，一舉一動，清晰可見，尤其是幾名灰霧纏身的人，格外清楚。
這也是他敢什麼計劃都沒有就敢跟隨過來的原因，在以前打籃球時他就能若有若無的感受到一些，在他在擁分解金屬能力後，自然而然得到，或者說成加強更合適一點。
「零式感知」
這是他自己取的名字，會以自身為中心，展開一個圓，360度內的一切都會被他察覺。
相比於碰到物體才會觸發的金屬分解能力，這無疑有用的多，隻是有這距離限製，要是進不來，也沒有什麼用。
這個餐廳布局極為特殊，整整占據了大廈的一層，全是外景包廂雅間，分布在大樓的一圈，他的感知範圍距離差不多三十多米，不到四十的樣子。
江卓溫特意憑借對灰霧氣息的敏銳，才選擇到了這幾人隔壁的位置，方便自己竊聽。
房間的聲音輕易傳進他的耳中。
“林小姐，這就是我的女兒!”
整個房間內不止車上下來的四個人，還有著一對父女，父親頭發花白，女兒一襲白裙，病態的白色布滿了身體的每一寸，纖細的像一具白骨。
“錢帶了嗎？”短發的林小姐淡淡開口。
“當然!”
旋即父親打開了一個四方小箱子，裏麵裝滿了現金倒出來，粗略一看差不多有二十多遝現金。
“用不著這麼多!我們隻收五萬元。”
“隻要能治好我女兒，別說五萬，就是五十萬，我也願意給!”男人說道。
“交易？”江卓溫觀察之中，感到了詫異。
“陳總，這不是錢不錢的事，要是我們真的想拿這東西賣錢，五萬元，你覺得可能嗎？我們說好了的條件，你別忘了就行!”
名叫林小姐的地位似乎要高過其他幾人，因為隻有她是坐下的，其餘的三人都是站著的。
一說完，一旁的同伴就遞過來一個長方體的的袖珍木盒。
噠吧~一聲，盒子在她纖長的手指中心彈開蓋子，一隻針管和一個裝著藍色溶液的玻璃小瓶子映入眼簾。
陳總臉色一沉，眉頭一緊，“能不能，換個條件，我...我給你們五百萬!”他咬牙切齒，自認為做出了某種巨大讓步。
林小姐啪的一下蓋上蓋子輕笑一聲:“那陳總，對不起，今天就當我們沒有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