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臭小出院回家,不料毒癮發作。妻子小月亮為了買到那個特製的調製煙,四處打聽,找到了“二哥”。
“二哥”將小月亮帶到包房,二話不說取出一條煙,拆出一包來,打開包裝抽出一支點上,猛吸一口,朝著小月亮臉上就噴出一股濃煙。
小月亮猝不及防,猛吸了一口二手煙,煙臭味中夾雜著口臭,還有那所謂“二哥”晚上吃過的海鮮的鹹魚臭味,一勁嗆到了胃裏,搞得她一陣陣惡心反胃,直想要吐。忍了忍,小月亮扭臉,退了兩步,沒有說話。
“二哥”見狀,說:“要不然,你先驗驗貨?”說著,口中猛吸一口煙,閉著嘴憋著氣,拱著嘴唇就朝小月亮嘴上貼了過來。小月亮連推帶躲,總算是又躲了過去。
“二哥”兩次沒有占到便宜,反過來換個語氣對小月亮說:“怎麼樣?是正品吧?要多少?”
“你有多少?我都要。”小月亮真的是天真了,她太純潔了。一個純樸的農家女,要獨自去幫混社會的老公,這本身就是以卵擊石之舉,更何況她還不知道她要碰的這是個什麼石頭。
“你來數,這是多少?”“二哥”敞開了櫃門讓小月亮看,隻見櫃子裏堆疊整齊地擺放著四五百條這種調製煙。
“那,我要兩條吧。”在小月亮的認知中,自己這個階層的人,平常抽個四五百元一條的煙,已是高級了,撐死了她男人張臭小在外花錢如流水,也不過是翻一倍,抽著一條千把來塊的煙,兩條下來,也就是個兩三千元的樣子。小月亮心想,張臭小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給他先買兩條讓他開心,日後讓他慢慢借了或者改吸便宜點的,也就是了。
“你真的要買二條嗎?”“二哥”舉著兩根指頭,不說“兩”條,偏說“二”條,還一臉壞笑地把“二”說得重重地。
“對,兩條。”小月亮打定主意,沒有更改。
“那好,說定了,四萬!”“二哥”終於報出了價。
“什麼?這是煙葉還是黃金葉!要這麼貴?!”小月亮被這個價格,嚇得目瞪口呆。
“當然了,不然怎麼叫調製煙呢?”“二哥”說著,不懷好意地盯著小月亮看。
小月亮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知所措,怯生生地說:“我沒帶那麼多錢。可不可以隻買兩包?”事到如今,小月亮有點後悔,剛才獅子大張口,想要多買很多的想法是多麼莽撞。
“小妹妹,這種高檔煙,可是不方便拆包零售的哦。”“二哥”說道。
“你剛才不是剛拆開一條,我就買你的那條拆開的兩包,不行嗎?”小月亮心細如發,觀察入微,也能抓住細節為自己所用,一句話說到了點上。
“小妹妹,那是我的煙哦。就像……剛才讓你驗貨的,用的也是我的那根哦……”“二哥”語帶隱晦,說得若有所指。
小月亮心急著張臭小犯了煙癮,說:“好好好,我買了煙以後還你一根,行了吧?”
“那到什麼時候了!哥哥高興了,現在給你一條,要是不高興,現在就讓你還我~”說著,“二哥”撲上前去,生拉硬拽,硬是將小月亮強推在地,上下其手。
小月亮高聲呼救,手抓腳踢,奈何一介柔弱女子,如何能敵得過惡漢,在這隱秘的會所房間之內,飲痛含恨,屈辱被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