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唐晚和外婆安安靜靜的吃飯,都沒有再提早上自行車的事情,吃完飯後,外婆去洗碗,唐晚便在院子裏休息。
唐晚心裏在想她要去生產隊找個職位的事情,光靠傅景安的補貼,雖然夠用,但萬一有個什麼急用錢的地方,就很被動,而且,她也不想整日在家裏閑著,到時候和外婆更加的有矛盾,她也不想做一個沒有自己事業全靠男人養著的人,她也想自己掙錢,有自己的事業。
現在不能做買賣,傅景安又是軍人,唐晚是不打算做任何有風險的事情的,但是她有空間,空間裏有靈泉,有田地,有草地,她懂一點中草藥的知識,從小她就對這些感興趣,她之前在家裏翻到一本醫書,還有一本是有關植物的百科全書,她都反看了無數遍了,她想去生產隊做赤腳醫生。
配合上空間裏的靈泉,日後還可以在空間裏種植草藥,多好啊!
現在生產隊不是周家的一言堂,大隊長換了人,他們生產隊的赤腳醫生前去年去世了,之後就是由幾位知青去衛生院培訓了之後,輪流當的。
唐晚初中畢業,雖然沒有讀高中,但是她識字,愛讀書,對中醫有研究,她覺得自己可以勝任,不過自己說了不算,得讓別人看到她的真本事。
說幹就幹,唐晚當即就決定平日裏就去隊裏走走,下午去山上采草藥,還有田裏也有草藥,說不定會有她表現的機會呢!
唐晚並沒有跟傅景安外婆再談自行車以及對於兩個舅舅的事情,以後等傅景安回來,讓傅景安自己去說,她不去當惡人了,說話也不那麼直了,反正現在傅景安的錢都在她這裏,她自己不給他舅舅舅媽花就行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外婆自己要怎麼樣幫扶他們,那是她的事。
她在這裏說這些,反而惹得外婆不高興,都跑去跟人哭訴了,搞得她唐晚跟罪人一樣,在她們心裏,她就是小心眼小氣吧啦的代表了吧。
天氣炎熱,唐晚坐了一會兒就回房間休息了,睡個午覺,起來去拔草藥,煮涼茶,給她爸媽送過去。
睡醒午覺後,已經三點了,唐晚看了看外麵的天氣,依舊炎熱,她拿了一頂帽子戴在頭上,對外婆道:“外婆,我出去山上挖點草藥回來,太熱了,煮點涼茶喝,下下火。”
傅景安外婆點頭,“好。”
唐晚便出去了,她去山上拔了好多夏枯草,然後又挖了魚腥草回來,魚腥草長得很好,唐晚連根拔起,味道臭的她要嘔吐了,但這個魚腥草可是個寶物,清熱解毒,消癰排膿,消炎抗菌等等,作用可多著呢,支氣管炎什麼的,都能用這個煮水來喝,效果比打針還好。
唐晚提著兩袋子草藥回去的時候,碰到一個大娘,李大娘捂著鼻子,問唐晚拔了什麼草回來,這麼臭,拔回來幹什麼的。
唐晚笑著道:“拔來有用呢,每一樣都有它的功能,都是草藥,可以治病的,這個腥臭的是魚腥草,作用最大!”
李大娘驚奇道:“你還懂這個呢?”
“是啊,懂一點,我以前就愛看醫書,初中的時候還問老師借了很多書看,其中就有很多是講這些植物的,好多都是有用的。”
李大娘狐疑地看著唐晚,跟著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那我孫子咳嗽好幾天了,還有痰,有時候咳了還要吐,隊裏醫生看過了也沒好,你能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