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華新左手揚起手上的暖壺,滾燙的熱水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直奔黑老大麵門。右手一甩抽出短棍, 飛奔向前。
旁邊的女人嚇得花容失色,睜大眼睛,捂著嘴發不出聲來。
隻聽見“嘶!”的一聲。
薑華新被絆了一跤,摔了個狗吃屎。什麼東西扯開了,二十九塊九的褲子開線了?
薑華新回頭一看.....
一條黑色帶蕾絲花邊內褲纏在自己腳上。
“來人!”
門口的守衛衝了進來,看著躺在地上的薑華新,頓時明白過來。
短棍被收了,雙手雙腳都被綁住。
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薑華新來到關押鄒誌強的房間。
“小子夠義氣啊,單槍匹馬來救人?勇氣可嘉!”
黑老大拍拍薑華新的臉笑道。
“好好招呼這位兄弟!”
兩個守衛聞聲上前,對著薑華新一頓拳打腳踢,幾個回合下來,
薑華新已經滿臉鮮血,感覺天旋地轉,耳朵裏一陣嗡嗡響。
“行了。”
“小子,我的錢呢?”
黑老大抓起薑華新的頭發。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薑華新吐出一口鮮血。
“是條漢子,接著打!”
薑華新感覺到渾身上下各處都傳來疼痛,身體蜷縮成一團,
雙手護住頭。期間一度昏死過去,又被冰冷的水澆醒。
薑華新始終不吭一聲,鄒誌強在一旁看著薑華新遭受毒打,隻能咬著牙卻什麼也做不了。
“停一下。去叫阿斌來處理。我先休息會兒。”
兩守衛對視一眼,自然明白老大的休息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進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劉海遮住左眼。
是他。他就是阿斌。
“又見麵了。”高瘦男笑了笑。兩個守衛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男人掏出一個小包,在地上展開。
一排長針,十來把樣式詭異的小刀,剪刀鉗子墜子錘子一應俱全。
好家夥,這貨原來是刑部尚書。
“落到我手裏,可就遭老罪咯。”
十指連心,十根長針從指甲縫裏插入,直透過指節皮膚,
虎口處被一把錐子釘穿,腳指甲被硬生生扯掉七塊,渾身上下都是刀口。
薑華新疼得滿頭冒汗,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高瘦男人。
千萬別被我抓到機會!
“再不說實話,我就用這個削土豆絲神器,把你的皮一塊塊的刮下來!這滋味,嘖嘖嘖。”
“哦,差點忘了,真是怠慢了,這邊還有一位,你受了這麼多罪,
不如就休息一下還他來吧!我會把他的皮煮成湯,一口一口喂給你喝的。”
“你敢!”薑華新紅著雙眼吼道。
鄒誌強在一旁,渾身顫抖如篩糠,不知是太冷還是害怕。
不是說會保證我的安全嗎,老子都要噶了,還不救我。這組織果然不可信。
手腳都被綁住了,這下真要駕鶴西去了,自己還可以重生,
可是鄒誌強怎麼辦?若自己真死在這裏,鄒誌強肯定會被滅口吧。
怎麼辦?難道要眼看著好兄弟被剝皮?
阿斌拿著工具向鄒誌強走到鄒誌強跟前,一把扯開鄒誌強的衣服,
拿著刮土豆絲的鐵板從鄒誌強胸前劃下。
“啊啊!”
鄒誌強痛苦得掙紮起來,高瘦男摁住鄒誌強,拿起鐵板,
生生帶下一長串皮膚組織,鮮血順著皮滴到薑華新的臉上,溫熱。
薑華新眼含熱淚,咬牙道“混蛋!有種衝我來!跟他沒關係。”
阿斌又拿起了鐵板。
薑華新眼睜睜的看著鄒誌強在自己眼前被剝皮,
耳畔不斷傳來鄒誌強的慘叫,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
被父親毒打的日子,不過這次挨打的不是自己。
這樣的日子早該結束了!
薑華新死命掙開繩索,不顧手腕處皮開肉綻,用紮在手指頭上的針刺向阿斌的眼睛!